许些宁稍微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他也没干什么呀,就是陆司听和她闺蜜吵架了,然后一直哭一直哭,他哄着陆司听,听她嗷呜嗷呜地哭,听她埋怨诉苦而已。许些宁不带任何情绪起伏地问:“是叫林婉婉的那个是吧,她后面怎么样了啊?”
陆司听咬了咬自己的牙,恨铁不成钢地说:“她现在不配拥有名字,我现在都管她叫‘江南岸’。”
“怎么啦?”许些宁有了一点不解。
陆司听很是气愤,鼻子喘着气说:“她又被绿了。”正所谓“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被绿第一次是出轨的人的错,被同一个人绿第二次也值得同情,又绿一次算什么?春风吹又生?
许些宁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再深入下去,这种八点档狗血剧,他见得多了。岔开话题说:“你奶奶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嘛,管好自己,少管闲事。比起别人的感情故事,眼前更重要的是,你明天休息,打算干什么去?”
对陆司听的班表,许些宁记得比她本人都还更熟。像她这样的一个星期两三个夜班的小医生,能有一天完整的休息那简直就是大赦。而且之前,陆司听她还把休息全都凑到了一起,跑北京学习去了,这次的休息天是时隔好久了的。
“我明天要去苏州看手术~~~”陆司听放开了许些宁的腰,仰头咆哮说。
又是这样。学习,手术,开会,平时加班也就算了,连休息也是没得休息。这次还比较好,苏州离上海还比较近一点。
许些宁对她们医疗圈的事情不是很了解,问:“为什么去苏州啊,那些省会医院不是成天就只知道给你们甩锅转病例吗?”
陆司听对此也有些无奈,她的不少同学,毕业了就回了老家,在老家的医院里一个个地混得风生水起。当医生的那点工资虽说不能富贵,可体制内的工作体面而又不至于饿死,在老家父母的帮助下,有房有车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
而陆司听就不一样了,她没有后路可以退。她虽然不是上海人,可她的家就在上海,离了上海她又能去哪里呢?
终于到了许些宁的盲区了,往日里的许些宁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也是让陆司听有些觉得不快,有些输人一阵的感觉。她向着许些宁解释说:“人苏州也是有很强的医疗团队的,我也是科长告诉我的,那是国际上都很罕见的病例,很有学习价值。刚好我休息,我就去看看呗。”
不过想到明天一大清早地就得地铁转高铁,下了高铁再转地铁陆司听就觉得有些吃不消。手术是下午开始的,算算时间,最起码得中午到,那明天就得7点这样子起床了。
啊啊啊啊啊~
医学狗真的没有假期,所谓的休息也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加班。
想起主任还让她查的文献还没有查,突然就开始后悔刚刚上午她为什么要去看电影打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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