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韦杰这么一闹,许些宁也没有吃饭的心情了,赶紧带了陆司听回家拿毛巾冰袋给她冰敷。韦杰那一拳打得狠,片刻光景陆司听的半边脸就紫红一片,等到了第二天,那脸上就会变成大块紫色的淤血斑。
“疼~”陆司听疼得嗷嗷叫,嘶牙咧嘴的。
许些宁拿了个厚毛巾包着冰袋刚一放上陆司听的脸,陆司听就躲开了。对此,许些宁毫不留情,把人扒拉回来,继续敷,嗷也没用。
陆司听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她现在开始对着许些宁扯皮,说:“你知道吗?其实很多病不用人为干预也是能好的。”
“所以呢?”许些宁猜也猜得到,陆司听后面想干嘛,语气里略带着一丝不满地对着陆司听说:“现在不想冰敷了啊,早干嘛去了。还找人挑衅,活该。平时你自己受了委屈,怎么就不知道出头了呢?一天天的就知道憋着一肚子气来找我,来打我。”
听许些宁这么一说陆司听才反应过来,真的是,每次她一发生点什么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来找许些宁。而遇到了气愤的事情,她也是不问青红皂白,就先把无辜的许些宁打一顿,小拳头爆锤的那种。
她也没办法反驳,只好乖乖地拿了毛巾自己敷。可不还嘴,她总是受不住,撇着嘴说:“我打你又不疼的咯。”
“不疼,不疼。上次你锤我胸口,我过了好几天打篮球还胸闷呢。”许些宁看着陆司听的小表情实在是……
下手没轻没重的。
陆司听倒是立马以医生的自觉做出了反应,一抱就把许些宁搂在了自己怀里,耳朵靠在他的心脏的位置。许些宁他爸有法洛四联症,这可是遗传的,而胸闷很有可能就是早期症状。
许些宁此时被抱了个措手不及,两只手张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弱弱地问一句:“你在干嘛?”
陆司听淡然地拿出了手机,看起了时间,默默地数起了许些宁的心跳声。数了几次之后,她才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许些宁问:“你心电图做过了吗?”
许些宁还是任由陆司听抱着自己,不过在她脑壳上弹了一个脑壳蹦,说:“我没心脏病,这种东西又不是百分百遗传的。”
陆司听摸了摸自己被弹的地方,突然想起来怎么反驳他了,对着许些宁喊道:“你也经常打我的,成天打我脑袋!”
许些宁嗤笑了一下,没再和她掰扯。这个小朋友,是最不会认输的人了,她坚持的道理就一个,输人不输阵,就是被按在地上摩擦了,她也要用最后一点点的力气去争。在她这里,没有输,只有还没赢,说话也是。
“而且你问题解决得也不怎么样啊,我那个护士小姐姐的感情问题还是那样一塌糊涂的。”陆司听穷追不舍地继续说。不过其他的,他还是帮自己解决得挺好的。有那么一个不好的,陆司听就像抓住了许些宁的小辫子了一样,颇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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