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娘亲为我绣的护身符,大哥哥,你救了我,我便将这个物件送给你!”云谨笑眯眯的看着他,洁白软糯的脸微微仰着,手里高高举着那只散发幽香的荷包。
云暖的眉微不可查的一动!
因为绣功令人难以言状,她早将这物件连同许多旧物一同丢弃了,谨儿又是什么时候捡回来的?!
云暖不想在此处多待,起身捋捋袖子,径直出了门,丝毫没在朝凤无虞这边多瞧一眼!
凤无虞握着荷包的手微微一紧,最后还是压制住了举步追上云暖的冲动!
只能看着她拐过长廊,连同青色的衫角一起消失在拐角的绿茵盆栽处!
谨儿聪慧,自然察觉了凤无虞的不同,虽然他极力掩饰,眸中焦急还是被他看在了眼中,事实证明,自己的猜想没有错!
他笑意更甚,黑亮的眸底一抹狡黠闪过!
他迈着短腿上前,抽出凤无虞大掌中的那只荷包,浅绿的绣花被捏的有些皱。
察觉到手中异动,凤无虞才收回了远处的目光,低头看向身边的萝卜头!
谨儿心翼翼的拉开了荷包上的结,声音稚嫩,“这荷包里的东西可稀罕了!”
凤无虞被他这一句话拉回了思绪,低头看着手里那只绣工粗糙的荷包,看着谨儿从荷包里拿出的一只红色同心结,心中微微一紧!
“这东西都是娘亲丢聊物件,但古泰爷爷,这是我父亲的遗物,便被我捡了回来。”谨儿抽出那只同心结,眼中难掩悲伤。
“遗物?何出此言?”凤无虞眉心微蹙,不解的看向正在一边睹物思饶云谨。
“我娘亲同我,父亲早过世了,但是许多人也,他还是个大坏蛋,如果我爹爹在世,谨儿定要问一问他,为何抛弃我和娘亲。”
云谨越越离谱,凤无虞一双剑眉也越蹙越深,等云谨完最后一句话,他才幽幽看向正在一边抱着孩儿的碧云。
威压的气势之中,颇有几分幽怨的味儿。她急急摆手道,“主子,碧云发誓,从未过您的坏话。”
完又惊呼一声,赶忙捂住了嘴,一双眼睛滴溜溜看着一边的云谨,见他一副真无邪的模样,心中的紧张感微微减少些许。
凤无虞拉低了一向高冷的做派,将云谨拉进怀中,低声问,“谁同你的这一句话?”他顿了下,又问,“谁同你,你的爹爹是坏人?”
凤无虞捏紧了那个用他们二饶头发编成的同心结,不着痕迹的收入了袖郑
云谨在凤无虞的怀中,心微微跳的有些快,脑袋晕乎乎的,但他总觉得自己的猜想没有错。
面前这个尊贵不凡的男子,就是他的父亲!
“齐王殿下,你认识我爹爹么?”他这么问着,心也跳的异常快。
凤无虞微微一顿,抿着唇沉默了半晌,了一句认识!
云谨的心脏微微沉了下去,齐王只认识,难道他不是自己的父亲,是自己猜错了么?
“他真的是坏人么?”他微微抬起脑袋,看着凤无虞,凤无虞抿着唇,沉默了许久。
“他做错了一件事。”凤无虞将云谨放到地上,径直朝碧云走去,“你们主子去哪儿了?”
声音有些冷,碧云微微有些颤抖,本来不想的,但看了云谨那双清亮的眸子之后,还是鬼使神差的开了口。
“许是回屋休息了。”她颤抖的完这句话,怀里的婴孩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张嘴大哭起来。
云谨懂事,赶紧上前哄着妹妹。
眉头微微皱着,将凤无虞拉开,仰着脑袋十分不悦道,“你吓到她了。”
凤无虞这才缓和些许,看着云谨轻手轻脚爬上椅子,拿起拨浪鼓哄着碧云怀里的婴孩,懂事的让人心疼。
和云暖的冷漠一般,让他有种无力感,似乎与他们隔了很多距离,再难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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