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
雨后的街道充斥着清新的味道,吸入鼻腔令人顿觉清爽。
两个休闲打扮的女生一前一后在街上跑着,后面的明显体力不支,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你要是再不快点,下次古代汉语你连50都考不了了。”蔚寒初回头向聂姿翻了个白眼。
“你这人...还好意思说我,明明是你叫我陪你给阿姨挑礼物,大老远的。”聂姿气喘吁吁的挠挠头。
“拜托,明明是怪你自己天天宅在宿舍不锻炼,体力还不如十岁的小孩。”
聂姿耍赖地嘟着嘴,“要是有男朋友,谁会天天宅在宿舍啊。我不管!要是赶不上古汉课你给我补!”
蔚寒初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上学期给她补外国文学的画面。
“寒初啊,那个《罪与孽》是谁写的啊。”
“大哥,你能不能尊重点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是《罪与罚》。”
“哦哦对,还有那本,西方现代派特难懂的,爱尔兰的什么鸡丝还是斯基的。”
“你最好不要跟我说你想说的是《尤利西斯》,我怕我会忍不住打你。”
“对!就是这个《里基斯》!”
补课一星期,考试四十分。
想到这里,蔚寒初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行不行,迟到没事,补课要命。她赶紧一把拉起聂姿的竹竿胳膊,大步向前走。
这场景如同拖着一只跑了8公里的哈士奇,哈士奇骂骂咧咧地喘着粗气,一看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阳光吻在玻璃上,反着零星的光亮。
星巴克里一双深邃的眼睛正掠过亮光朝这个方向看来。
“那怎么办,下周日晚上你到底带哪个女孩去啊,毕婕肯定不行,好多人都认识。”高朗一只胳膊向后架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搅动着咖啡,配上频率相同的二郎腿抖动,活脱脱一个……嗯,也不太聪明就对了。
“要想找不认识的,就花钱雇一个吧。”秦思铭两只手交叉在桌上,左手大拇指压在右手拇指上轻叩,回过头平淡地对高朗说。
高朗搅动咖啡的手停下来。
“雇一个?不是吧,这么俗气的方法,那你打算雇谁,上哪雇?”
“都可以,比如……那个就可以。”秦思铭再次把头转向窗外,微微抬了下下巴,他的一举一动总是略显老成。
“没问题,走着。”
蔚寒初拖着一百斤的哈士奇艰难前行,猛地一抬头发现两个陌生男人突然出现在面前。
蔚寒初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在女生中并不属于矮的,但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比她高出一头有余,男人肤色白皙,神情平静。而旁边一位,倒也挺拔清秀,就是这轻佻的表情怎么……像哈士奇?
哈士奇朝她笑了笑,圆溜溜的眼睛一笑起来倒像是个月牙。
“颓废”的聂姿也抬起头看着面前两个男人皱起了眉,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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