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去看窗外,看着树荫下的水晶玻璃和玻璃里倒映出的自己,一脸的印。
过敏似的痕。
乍一看,非礼似的吻痕,夭夭灼灼。
他都记着数了,正是她做神的猫的日子。
这一顿捶的。
他的脑袋瓜子现在还嗡嗡的,就是想见她。
南宫司卿也曾估摸着日子,抽空问了一声。
没有察觉异常。家族的人,走了进来,面露遗憾地转移了话题:“祖地对接还在调试当中,有消息说,试验了几台机组,炸了神的水晶谷。神的乐游原还在地震,神的西京城震感明显,不得不封锁。”
同一时间,他们也在北疆的沙漠星空,闹出了连锁地震般的动静。
四方财神定期聚会,这一次花事格外繁盛。家族的女继承人尤以西深渊的引人瞩目。
这一次,是凤兮长安的东道。
碰巧撞一起了。
循例的七日观察,颜面受损的南宫司卿也只是独居小楼,不想见人。
可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他还没有回家族。现在,都来道贺。
似曾相识。
化悲剧为喜剧的神的牌。是爱神。
而那是爱神的蔷薇。
南宫司卿低头看一眼手中的生日请柬,很应景的神的爱神蔷薇,一见就知的家有喜事。
他摘下帽子,看着水晶相框里盈盈笑望的她,如镜面的水晶相框和倒映出的自己。
喜上眉梢。
当真跟蔷薇花瓣似的印。他抬手轻触,家族的人大概提前得了消息,一点口风不露。神的家族就这样。
就跟他当日订婚一样。
消息没有公布之前,被瞒得最深的可能是当事人。
也没有人像她一样,直接问他:“你,你昨晚怎么睡的?蔷薇花瓣似的——”
而他抬手触额,推说是过敏,他对花啊粉的过敏,借故离去。几日不曾在她跟前露面,头发往前梳,又跟换了个发型似的。只得寻了顶帽子出来戴着。
家族的人注意到了,说:“深渊家族就这样,这是好事,家族古老的血脉所致。这是蒙神眷顾的孩子,爱神亲吻脸颊后留下的爱神蔷薇,别人盼都盼不来。”
那时订婚的消息传出,其实还是有些出人意料的吧。
凤兮长安他们三方财神联袂来向他道贺时,就曾用诗打趣:“胡蝶,胡蝶,飞上金枝玉叶。”
而南宫司卿闻言心下一动,相比深渊少女,美得蔷薇似的艳丽浓烈。
彼时年少单薄的她看上去确实更像是天空家族的贵族少女,偏爱淡雅色系,精致轻盈,盈盈如月。
那以后,她就多了蝴蝶的美誉。
他们那时顶多也才蝶变一次,一语成谶也是后话。而南宫司卿也很受用,就是他最先唤她“蝴蝶”呢称的,也有“卿卿蝴蝶”,而非“青青蝴蝶”。
也就是他一个人的蝴蝶。
然后,南宫司卿就收到彼岸花开站台即将发车的提醒。她说,“本次列车将前往西深渊家族,中途停靠无量山大峡谷车站,已授权。祝你们旅途愉快。”
这里是此行的始发站。却也是神的一线天,一半是天空,一半是深渊。
接下来,就要转轨,改走深渊星路前往无量山大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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