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围观的百姓纷纷道:“多谢郡主又去一恶人!”
一些当事人跟随去府衙,其余人也自行散去。
“原来是郡主,吾乃旗云山莫少厌是也。将才多有得罪了。”莫少厌拱手,正经向她行礼。
乔顺娴回礼道:“莫少侠身手不凡,无愧仙山之名。”
莫少厌再回她:“不及郡主太乙山清圣之地。”
二人寒暄几句,顺娴引莫少厌往府衙方向去。
“你我都未曾正式交手,便已知哪方更胜一筹。可爱你旗云山的剑术深厚。”乔顺娴赞道。
“吾自幼习剑,在旗云山弟子中排名第二,郡主不过是练了些拳脚,比也比不了。”
话糙理不糙,他说的确是事实,就是听了不大舒服。
不过他都第二了怎么还跟那贼人纠缠这么久,直接抓了人送官不就行了。这话她没问,怕他以为是低看他旗云山。
莫少厌边走边继续说道:“况且旗云山禁忌之一,便是不与女子交手。这并非瞧不起的意思,而是先圣人教导,习武乃是为保护自己或保护一方的手段,而非用纯武力达到私利目的。若连芊芊女子都动手,岂非有违君子之道。”
乔顺娴又赞仙山的剑道精神,这次莫少厌没回她,好一阵沉默。她转言问碧祺“茶叶是否还完好”、“百姓可有安抚好”诸类话,以掩盖此时的尴尬情景。
剑士走路自带风,或者说,他就是风的化身。走在他身旁察觉不到普通人那种实在的存在感,而更像一股轻盈微风,如影随形。
回想将才的种种,忽记起一处事,乔顺娴打破二人的尴尬:“贼人恶劣那般,少侠你都只徒手打他,怎么反而对我这后面来的人出剑?”
莫少厌也不看她,脱口说道:“不对无内力者出剑,亦是禁忌之一。”
“哦~原来是这样,你旗云山规矩还真多啊……”
又是一阵沉默,不过交谈之间已行至府衙大门口。
“莫少侠说的有理,不过你砸了我安陵那么多摊位,总要赔偿的,还请跟我进一趟府衙,清算一二。”顺娴请莫少厌入府。
看见这富丽高耸的府衙大门,莫少厌表情突然不大自然,犹豫过后,拱手应答一声:“是。”便随她入了府衙。
城北酒楼的阁楼上,有人正将刚刚一事看了个完整。
忖思一会儿,给了钱往楼下去。一下去,却不见了人。
看到一位还未收摊的书生,上前问:“敢问这位兄台,你可目睹将才那事件了?”
书生停下正写字的笔,道:“我自那剑士御剑过来时就在,哎呦,好一番恶神气派!”
他也不管那剑士神仙气派还是恶魔气派,只急切想知道那个姑娘是谁,于是再问:“兄台可知那位管闲事的姑娘是谁?可看见朝哪去了?”
“公子连她都不知道,新来安陵吧,她便是咱们安陵城的敬仪郡主啊!”书生直接撂了笔,严肃同他讲,“我们郡主是管安陵正经事,怎么叫管闲事!不像话极了,公子再不敢说这样话了。”
“是我唐突,多谢兄台提醒。”那人拱手致歉,随后往城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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