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娴瞧柳荣兰那可怜姿态,觉得这妆粉盒子在她心中也分量也太大,不解地小声道:“竟如此重要吗?”
不知又是戏瘾上来还是怎么,柳荣兰眼圈一红,嘤音而后泣下沾襟:“求姑娘还给我吧……”
被她这样吓着了,碧祺默默把自家郡主的手松开。乔顺娴心道这女人是怎么了,难道这玉还真有什么大来头?
看她样子真可怜可爱,乔顺娴将玉盒递给她,道:“玉可以给你,不过你到底为什么如此执着要这玉呢?”
柳荣兰伸手抽走玉盒,当即变了脸,看都不看乔顺娴了,说:“要你管那么多?这玉成色品阶高行不行?值钱行不行?”
得,看来今日是问不出来了。
乔顺娴与碧祺二人出了红烟阁,顺娴越想越不对劲,拉着碧祺又往红烟阁走。忽的又变了方向,拉着碧祺往自清观去。
南桥在池边皱着眉头看鱼,见顺娴过来,对她道:“今日你来得晚,这鱼都不吃饭了。”说着将手里鱼食递给乔顺娴,自己到小茶棚倒了熟水在一旁,重新开始煮新水。
乔顺娴不重新给鱼撒食,鱼儿们一见她便活泼开心起来,自己去寻南桥刚给的食。
“先生不知,我算是遇见个怪事,”看着鱼儿,话是对南桥先生讲,“昨日我得了一羊脂白玉的妆盒,那做工浑然天成,白玉温润干净,挑不出一丝毛病……”
“这不很好吗?”南桥端着熟水的小桶子,踉跄往外走。
乔顺娴把鱼食塞给碧祺,跑过去替南桥拿那桶水,接着开始说今日的事,详略得当,还挺像讲故事的。
碧祺放好鱼食,跟过来。想接那桶水,乔顺娴摆摆手,继续讲今日的故事。
将熟水送到厨房,典造感谢三人。四人合掌行礼后,三人方回芦堂。
“你刚刚讲的事,我觉着并无太大不妥,人家也许就是单纯喜欢这无暇灵玉。”
“那是先生没见着当时情景,不光米秀儿见状耸毛,父亲的一干小猫全感应到了,”乔顺娴翻了一个杯子,沏了茶水喝,“早知道先拿玉来给先生看了,说不定此时就已解决这个麻烦了。”
南桥也倒了杯热茶,轻抿一口道:“若是那东西是个麻烦难弄的,米秀儿早就把玉砸了。猫儿们反应平常,可见不是什么难搞的,去与城主大人宽心,也不要为难玉主人。”
乔顺娴听南桥这样说,放心了不少,又问:“当真不会危及他人性命吗?”
“我未见那玉的主人,也不好决断。不过从你讲述来判,并无大碍。”听见水壶“滋滋”声,南桥放下茶杯去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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