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一整夜,无忧总算是将药给熬好了。他将药盛好后,用勺子一点点的喂给蓓欢,但是刚灌入蓓欢的嘴里,药便顺着她的下巴留了下来。
一勺、两勺、三勺,勺勺如此,这让童童他们想到了一句话,药石无医。
看着无忧越发凝重的神色,童童害怕的问道“小和尚,我们老大她是不是要不行了?”
“也不是,把药喂进去就还有七成把握,若是喂不进去,那就只有三成。”
无忧无奈的放下碗,本想助她一臂之力,眼下看来是没戏了。这药若是寻常之物的话,请薄凉以嘴渡之便好,但是这里加了些许毒物,寻常人吃了会损伤根基。
以薄凉的身份与地位,怕是不可能会为了蓓欢做到如此地步吧,若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渡给她就好了,毕竟他也不是寻常人,沾染上些许药性,也不会怎么样。
“我去找薄凉。”童童转身就要走。
无忧赶忙叫住了他“这药内含五毒,他若是沾染了就会损伤根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别去打扰他了,毕竟他现在也很虚弱。”
“可是老大她马上就要到了每年的休眠期了,我只怕这一次,她会撑不过去。”童童捏着手里的花生米,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无忧还是第一次见童童无助的像个孩子一般,他有些心疼的说道“别担心了,再怎么着,也还有我。实在不行,我来给她渡药,那药伤不了我。”
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蓓欢,无忧忍不住皱眉,休眠期,当真是个大麻烦。
薄凉休息了三天,这三天来他既没有看到蓓欢,也没有听到关于蓓欢的一点消息,他虽然失落,但却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蓓欢就算是闹脾气也不会这般对自己的。
他看着正在核对账簿的风吟问道“蓓欢最近在做什么?”
风吟拨弄算盘的手一顿,还不等他回话,王薄擅就插嘴说道“她最近整天和无忧腻在一起,两个人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三哥,这般招蜂引蝶,不在乎你的女子,咱们不要也罢。”
“京都里,有的是爱慕你,仰慕你,会对你好的大家闺秀。”王薄擅一边诽谤蓓欢,一边将去了皮的苹果递给薄凉。
“我没问你,风吟你说!”经过几天的修养,薄凉哪里还那么好骗,只一个眼神,他便明白,事情源没有王薄擅叙述的那般简单。
风吟左顾右盼有些拿不定主意,现在说不是,不说也不是,眼看就要瞒不住了,他们到地该怎么办啊。
“如实说!”
看着薄凉眸底的愠怒,风吟终是扛不住了,他跪在薄凉的床前,低着头不去看任何人“在您晕倒的那天蓓老大伤了头,到现在还没醒过来,至于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了,无忧他们十二个时辰守着蓓欢,我们没办法近身。”
“风吟!”见风吟一股脑的将事情都说了出来,王薄擅和悦诗都恶狠狠地等着他,他是想害死薄凉吗?
对不起,若是再隐瞒下去的话,蓓老大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只怕是殿下会彻底疯掉。而他们估计也会被问责,轻则调离,重则怕是要被赶到边荒去戍守边疆了。
眼下风吟算是想明白了,与其日日替殿下担心蓓欢会害了她,不如好好护着殿下和蓓欢,让他们远离危险。
身为人臣,守护好自己的主上才是本分,而不是想办法去制止自己的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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