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男生:“没事鼻子长这么挺干嘛,存心挤兑我”,说完朝着鼻子就是一勾拳。
张景曜一个躲闪打到了脸上,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无缘无故遭人嫉恨上了,刚想解释。
第三个男生:“瞧瞧,还有血性,我让你有血性”又是一阵拳脚。
第四个男生:“他不是招人喜欢吗?咱就让全校的同学看看他有多帅,说完邪恶的笑了。”
张景曜:“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潘敏儿和同桌李兰兰说:“闷死了,还有十五分钟上课,咱们上去透透气。”
来到天台便看到这一幕,潘敏儿大叫:“李钢才你们干什么,还不放人,小心我告诉你父亲。”
李钢才一见潘敏儿便没气了,示意大家放了他。
大家都知道李钢才一直明里暗里的追她。
要知道潘敏儿的父亲可是司法局局长,母亲是财政局副局长,真正的官二代,他们这些人和她一比,那是小菜一碟。
平日里不巴结着算好的了,那还敢得罪,一个个嘿嘿干笑了几声都走了。
李钢才讪讪地道:“敏儿,别生气,我是逗他玩呢,没想到这小子身体这么单薄。”
李钢才的父亲和潘敏儿的父亲以前是上下级关系,两家关系一直交好,走得很近,俩人也自小相熟,经常扎堆一块玩,所以叫得亲切也就习以为常了。
潘敏儿伸手去拉那一身狼狈不堪的少年,但被他推拒了。
尽管潘敏儿“救”了他,但本质里,他把她和那几个人归为一类,他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的牵扯。
他支起身子,把撒在地上的书籍整理干净放在书包里,起身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嘴角有点撕裂,上衣上染有几滴晕开的血迹,他用?子擦了擦嘴角,然后拖着有点拐的双腿,依旧保持一脸的清冷,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同桌李兰兰发出惊叹声:“太酷了,潘敏儿,瞧见没,人家正眼也没瞧你一下,劲爆勒,被凑的还这么有气质!简直太有气场了!”
潘敏儿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学校也是个风云人物,学校公认的“校花”,跟在屁股后面的人没有一个连至少有一个排,陈景曜还真是第一个漠视她的人,她没有恼羞成怒,反倒有点新奇感。
其实一早她也知道这么个人物,自己身边从不缺乏优秀人才,倒也没太关注。
虽然晚上的天色有点暗,但还是能看清他的长相,巧夺天工的五官,那高挺的鼻梁,身上流露出的孤寂的感,让她觉得有种遗世独立的魅力。
潘敏儿警告李钢才:“你就这点出息,如果下次再有抠打同学的事情发生,不要怪我不客气,”说完拖着李小兰走了。
张景曜走到食堂边上的洗涮台,把书包放在边上,清洗了脸上的血迹,衣服上的也搓去痕迹,整理了下头发,尽管脸上有点淤伤,稍不注意还是看不出来的,才拖着受伤的双腿往班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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