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曜晚上打来电话,问:“老婆,有没有拿到银行卡?”看样子他对今天的发生的事情还不知晓。
林小婉的心情稍感舒适点。
张景曜感觉到小婉今天说话底气不足:“怎么了,是不是中午妈又给你脸色了,还是你人不舒服?”
林小婉本来不想说,他又怕他万一突然回去住,她不敢往外下想。
我今天到你家,你的前女友已经登堂入室了。
你妈安排她住进你的房间。
我累了,我想睡觉了。
张景曜慌张叫道:“老婆,我真的不知道这事,你别急,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张景曜挂了电话不由的烦躁起来,五年前自己决定忘记她,只有在梦中不受控制,偶尔会出现,每每恶梦连连,而今自己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她又从梦中走到生活中来,她想干什么?自己的母亲又想干什么,难道曾经的伤痛大家都忘记了。
他烦燥的将上衣扣子解开,使自己呼吸的畅通点,把制服外套脱了,狠狠的甩在床上,往旁边的沙发上一靠。
往事就像电影一样,历历在目。
那年高考,他以二分之差,名落孙山,冷凤梨叫儿子复读一年,继续再考。
之后他们找了关系,终于把他安排到县里重点高中复习班,并办理了住校的相关手续。
张景曜一如既往的用功学习,他永远只有二点一线,学校、宿舍、学校;尽管他生活的像只驼鸟,但还是招到一些学生的嫉恨。
学校有一群官二代,学校未毕业,家里就已经给他们安排好工作,只要高考走走过场就完事了,再加上家庭条件好,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的,所到之处都是艳羡的目光。
正巧有天他们在球场上打篮球,听到几个女孩子在边上窃窃私语:谈论哪个班的男生长的帅,其中一个说:“要我说,真正长的帅的应属高三加二班的张景曜,浓眉大眼,鹰沟鼻,那立体的五官仿佛刀刻的一般,最关键的是人家成绩好,每次排名学校前三,不象有些人靠着家里的权势作威作福,还沾沾自喜,说白了就是个绣花枕头。
一席话可把哥儿几个给气的,李钢材说:“兄弟几个,练练去,我非得让他瞧瞧咱们的厉害,这么多年也没吃过这个憋屈。”
晚自习的时候,一个同学叫住了他:“你是张景曜吗?”
我是,有什么事吗?
那同学说:“你们班的班主任叫我通知你,叫你立刻到天台上去,他有事和你说。”说完他就跑了。
以前班主任也确实私下找他私聊过。
来到天台,只见有四五个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生朝自己走过来。
其中一个:“你就是张景曜?,你他妈没事长这么帅干嘛?”说完一拳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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