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听着一头雾水,其中一个皱紧眉头问:“什么……山姆花肝炎?”
何陈看士兵手里有一根长矛,说:“麻烦你,借我兵器一用。”
这个士兵一惊,和另外一个对视了一下,犹豫了几秒钟,把手里的长矛递给何陈。
何陈接过长矛,将矛尖触地,刷啦刷啦,写出几个字,说:“这就是三亩花岗岩。”
把长矛交还给士兵,这两个士兵伸过头来看了看,默默点了点头,其中一个翻过山坡去通报。
可能路途比较远,大概半个小时这样,那个士兵是快速跑着下山坡,来到何陈面前语气有礼说:“真的是何先生,刚才得罪了,我们将军有请,我给您带路!”
何陈点头跟在这个士兵后面,边走边看,这一路上有不少帐篷,各种兵器或横放在地上或插在铁架中。
许多士兵坐在帐篷前喝水吃东西聊天,当何陈经过时,多数人只是转头看了看。有的士兵比较远,所以会站起来,伸着脖子看。
翻过这个小坡,往东南看,那边还是一个小山包,但是这个山包被削去了顶,数个帐篷搭在这个顶上。
何陈顺便瞟了一眼南方,能隐约看到绿草地延伸到几公里外,有一条树排成一列,这是国境线。
士兵继续带领何陈前往小山包,这里的军队装备不太一样,战士们看起来都是坚毅和勇猛。
终于靠近了帐篷,士兵进去报告,随后出来,领何陈进入。
何陈一眼就认出伏汉西桑,简单布匹衣着,这个寸短发型,眼中发亮,面皮细腻干净,嘴皮饱满反光。
他正在往水壶内加茶叶。一边将茶叶袋的封口按紧,一边往这边看,刚与何陈对上眼,就笑着过来:“何兄弟!真大驾光临,快来喝茶!”
随后过来拉住何陈的手,往桌子旁边坐下,提起水壶摇了摇,往面前的两个杯子倒茶水。
伏汉西桑端起一杯茶水递给何陈,何陈双手接来,在嘴边吸了一口。
“何兄弟,我早前听说你铸成大刀,真为你高兴,但怎么马上就毁坏了?让我一阵难过,又听说刀骨被人取得,我一猜就是你,这其中都发生了什么?来来来,跟我说说。”
何陈面带轻松说:“个人往事,有点复杂,坏了就坏了。所以重新再取刀骨,再来铸刀。”
“……两年多的过程你就这么说完了?我有点失望啊,要不这样,这里是我个人的营地,我也不怕你干啥。晚上你别走了,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道边,听你讲过去的事。”
“好……晚上我一一道来,”何陈仔细打量伏汉西桑说,“伏汉大哥,你看起来是越活越年轻,你这皮肤婴儿都比不上。”
伏汉西桑咳嗽一声,把茶杯放下,摇摇头说:“别说了何兄弟,我都快愁死了。别人以为我这能力是多好多好,实际上我的心一直在老,与这外表差距越来越大。”
“大哥不要这么想,得人之所不能得,即使感觉没什么用,也不要感到沮丧,多少女人想获得你这个能力都来不及。”
伏汉西桑说:“可不是嘛,每次回到城中,夹道欢迎的必是大量女人,不称赞我的功绩,倒是赞叹我的皮肤,愁矣!”
何陈说:“大哥,最近战事如何?”
“断断续续打了三年,估计对面也烦了,最近一个月太平,我每天在这也是无所事事,就只拿着茶消遣。”
“哦……那大哥能不能帮我取刀柄?”
“可以啊,但是,”伏汉西桑弯下腰,拉起右脚的裤腿说:“你看这,得有三天才能恢复。”
何陈仔细观察,这小腿的腓肠肌少了一半,一直到跟腱消失,隐约能看见腿骨。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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