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只要在车内,何陈就不会睡觉,这满车的人经不起另一面的何陈折腾。
从服装判断乘客的种类,简单的短袖短裤短裙,大热天有人西装笔挺,还有的头发怎么晃都不会飘动,估计很久没洗头。
车费不同所以服务不同,头车厢红酒玻璃杯当当响,几节车厢是阶级制度的缩影。
人们在谈论世界各地发生的事,还是有人在谈论何陈与刀骨。
何陈与刀骨在头车厢,全车无人认识何陈,细长的小胡子男和浓浓的红唇女瞧不起他,原因是他的装束简单,身后背着的东西看起来干瘪肮脏。
何陈并不在意,他穿衣服打扮从来是为了自己需要,而不是取悦路人。
在路面受阻而不能通过时,何陈就会下车,到附近的什么地方休息一会儿,并告知司机开车前长鸣喇叭,自己会返回来。
翻山跨河,日夜不停的前进,14天后的上午,这个车终于到达平凤国。
大多数乘客迫不及待地下车,揉揉屁屁或者跺跺脚,或者做几个扩胸运动,脸上都是“终于到了!”
平凤国的名字和国家内的一切事物都没有关联,仅仅是因为这个国家的创立人叫平凤,还是个女强者。
建国这个事情发生在一百多年前,平凤本人也早已不在,这之后的国王也都是男人。
从远处看这个国家仿佛是一个特大的宝石,国旗杆闪闪发亮,城墙外都是以反射光线良好的石头建造。
人们的装束、士兵的盔甲武器,餐桌上的餐具,随处可见各类颜色石头。
宝石之类的石头很多,多到不值钱。
何陈站在国门口,身穿绚丽盔甲的守卫对他进行多次搜身,确认没危险后才放行。
这个国家正在经历战争。
和上次来相比,这里没有什么变化,以宝石装束的街道一如往常。
来往小跑的士兵很多,普通人小心谨慎。
何陈拦下一个路人询问,要找一个人,也只有这个人能帮何陈取到刀柄。
问来问去,得知这个人在西南方的边境指挥战斗。
所以出了国,徒步前往。
要找的这个人名:伏汉西桑,男,可能49岁,平凤国的“四神畏将军”之一。
就目前世界范围内看来,只有伏汉西桑能承受取刀柄要付出的代价:一条手臂、一个肾脏、半边脸。
上一次何陈拜托此人取刀柄就是做出这样的牺牲。
断断续续走了一个多小时,在一面小山坡下,何陈被两个士兵拦住,因为再往前就是伏汉西桑的指挥中心。
经过盘问,何陈告知自己的名字,这些士兵听说过,但不确定是不是。
他们并不关心是真是假,只知道现在形势严峻,对每一个人都要保持谨慎。
何陈说:“你们这有照相机吗?”
“军事重地,不允许拍照,没有。”
“那……麻烦你们当中的一位去通报一下,就说三亩花岗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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