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照了照镜子,脸上的疤痕缩小了一些,轻微的疤痕已经消失,她想着那天元烬装着不认识她的样子,心里就恨了起来。
等我恢复了,你也没有机会再认我了。
树林里日日都传来伐木声,鸣钰时不时来指导一下,从长剑,到短刃,从‘嚓’的声音,到‘喀’的一声。一颗好几米高的树倒落在地。
鸣钰坐在高高的树上,拿着一壶小酒,看着她身姿舞动,看着她从不懂到不用教,人间五味存不住,一壶清酒看人间。
三年,没有停止过练武;
三年,她的脸早就恢复如初;
三年,彭老头说,她已懂得大部分巫术。
这期间,有练武受伤,有巫术反噬,有思亲之痛,可是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一声放弃。三年过去了,南楼月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和从前不一样。
有谁负我,我必加倍偿还。
后院里,鸣钰找来一堆画像,放在院子里的小木桌上。楼月坐在一旁,细细观摩。
“这些是当朝权臣的画像,和他们有关系的人也在,你看看他们的脸,最好认识他们,之前南意国内的局势我也都告诉你了,去了要怎么做也商量过。不要出差错,不然你和我都白费。”
楼月看完了这些画像,“为何你会有南意如此多的秘密内容,你是明瑰人还是?”
“这个就不用你管,总之,按计划来,你的目的和我的目的,都能实现。”
楼月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多问,也不想多话。但是鸣钰脸上的表情是楼月看不懂的,他说的是为他的哥哥报仇,但是他的哥哥是谁,他的身份是什么,他要杀的人是南意的宰相大人,他一定不是普通人,牵扯到的仇恨也不会这么简单。
楼月只好故作担心的说:“如果我连自己的合作人都不清楚,怎么能完成他想要的。”
鸣钰一眼就知道她的想法,觉得有些道理。“我哥哥去南意国当质子被杀了,我派内线调查,知道了是那个陆丞相挑唆,南意王动的手,他明明是替我去受罪,他什么也没做,等着三年后回来,还是被冤死了。所以我不会放过那个姓陆的,你只要按我说得去办,步步摧毁他,我们的合作就算成功,当然你要做什么,我也会帮助你。”
楼月一惊,“所以你的身份是明瑰国的皇子?所以让我假扮你国的使臣,那......我相信你,早日出发吧。”
“不急,时候到了,自然会出来。”
彭老头沉思默想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楼月走进一看,吓了一跳,他在画人像,还没发现她。彭老头沉迷其中,已经无法自拔了。
“伯伯,这是什么东西?彭伯伯?”
彭老头被打断了思路,着急的站了起来,“哎呀呀,我在画个很重要的东西,给你的。”
“啊,给我的?”楼月再次看了一下桌面上的那副画像,一个有尖尖胡子的老者,看着的有些瘆人。
“别,我还是不要了,谢谢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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