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起,半山上的风更大,一男一女站在树林里,男的手持一把长剑。
“先学剑法,你回去了之后,用来保护自己。”
“好。”
楼月手捧一本剑法书,看着鸣钰挥舞长剑,看他的一招一式,都极具美感,一剑劈入树干,满树金黄纷纷下扬,力量与技巧的同时展现。
‘嚓’一声,剑被拔下。
“我给你演示了一遍,你自己对着练吧。”鸣钰用剑指着另一棵手臂粗细的树,它才刚刚长出形状。“练到这颗树被劈倒,再来找我。”说罢把剑一扔,扔到楼月脚边立着,转身迎着风走了。
楼月抽出剑,沉沉的,要想用它砍树,必须要有男子的力气。她对着那颗小树奋力一挥,只在树皮上留了一道划痕。怎么办,没接受过任何训练,就是只有普通人的力气。
要是我是一个真正的巫女,就好了。
!
脑中的想法一出来,楼月立刻意识到,要想变得强大,必须要成为真正的巫族人。巫族的本事,不是一般人知道的,虽然巫族不会对人使用,但是不代表他们不能。
树林里沙沙声变大了,她不会使剑,只能像拿刀一样去劈去砍,树叶看起来摇摇欲坠。天色昏沉,楼月也精疲力尽,她捡起书,拖着剑,走回了木屋。
她的房间本来是个放药材的房间,里面什么药材都有,彭老头想也不妨事,就没有太过收拾。楼月记得,巫史里有,巫族人要接受的训练方法和内容。虽然她不是小姑娘了,但是依旧有用。
大大的木桶里,放了大半热水,楼月捧着那些药材,洒到了水里,一些沉了进去一些浮在水面。等它们泡出了药水,楼月又加了一些汤水进去,然后整个人泡在了里面。
一开始没啥感觉,还挺温暖,楼月已经很疲惫,四肢酸痛,正想放松一下,忽然。皮肤上有些蚂蚁爬动和撕咬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开始刺痛。
忍住,忍住。
身上的酸痛感也变得更加强烈,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楼月咬着牙,闭着眼,皱着眉,绝不能放弃。
水温很快就降了下来,楼月在里面只觉得冰冰凉凉,寒气逼人。巫史写了,至少四个时辰,不能起来,不能,不能。
打着寒战,手脚麻木,她忽然想起了那个人,那个说会对她好会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现在过得很好吧,有陆雪衣丞相府的帮助,很快就会当上南意皇了吧。
娶我,是爱,还是和我母亲的事有关系?
想必是我错付了。
内心悲痛不已,可是已经没有了眼泪,为这个男人的眼泪,早已在冰冷的地砖上流干了。
四个时辰之后,楼月站了起来,披上衣服,躺在了床上。月亮还在天上挂着,微光里,她的皮肤雪一样的白,甚至剔透,脸色从之前的半许蜡黄,变得红润了起来,也不像之前又黑又瘦的皮包骨了。
天一亮她就醒了,没有任何不适,昨天砍了半天的树,手也不酸,整个身体都很舒适,没有痛苦,没有烦恼,也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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