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她旁边的可是当今三皇子殿下!
她是有多心大才能就这么走了神呢?
传言可传的明明白白,这三皇子殿下表面上一派温和,看着人时经常笑意盈盈,比一贯黑着脸的太子陆煜礼好接近很多,实际上却是什么狠毒手段都不曾落下,时常他笑着时,没有人琢磨的透他的真正想法。
她连忙神色一肃,恭敬问道:“殿下,为何叹息?”
陆怀亦无奈的摇了摇头:“难道本殿长的很像老虎吗?”
话语中,透着几分笑意和几分无可奈何。
“啊?”
这话,重锦还真没转换出来这陆怀亦是什么意思。
见重锦一脸懵懂,茫然无措,陆怀亦失笑:“你同本殿说话这般小心作甚?让本殿险些以为本殿是在同你那个老古董的爹说说话呢。”
停了片刻,一双桃花眼觎着重锦,调笑道:“本殿又不是老虎,还能把你给吃了不成?”
“殿下说笑了。重锦只是太过仰慕殿下,初初见殿下慌了分寸,不知如何同殿下相处而已。如有惹殿下不快之处,实乃重锦之过。”
重锦说出此话,回答陆怀亦滴水不漏。
让人找不出半分错处。
只不过……
“哦吼,是嘛?仰慕本殿?为何仰慕本殿?”
有人偏于她做对。
重锦神情一僵,有些不敢置信。
她真没想到,这三皇子是个这么脸皮厚的人。
往常别人若听说有人仰慕他,肯定是谦虚或者笑而不语。
到陆怀亦这可好,竟直接问她为何仰慕她?
就不允许她只是托词?
就不能让两个人都好过一点吗?
她的脸隐隐有些发黑。
陆怀亦见了,眼中隐有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见重锦已经沉默半响,像是大赦一般大手一挥:“岁二小姐对本殿的仰慕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本殿已经深有体会了。只是……”
重锦有气无力的瞪着陆怀亦,想看看他还要出什么幺蛾子。
只想他赶快出完,她要去岁府门口和她爹一起迎客人!
只是陆怀亦却并不想遂了她的愿,他的那个“只是”二字回环曲折至今,都未曾“只是”完。
重锦只觉自己快要被这传闻中“笑面虎”之称的三皇子殿下,弄的耐心告罄了。
只见那三皇子仍在用眼神示意她,好似再对她说,你问我,你快问我啊。
重锦紧握了握右手,强忍着要挥拳上去的冲动,在内心默念无数遍:他是皇子,是皇子。不能打,不能打……
终于被这无敌紧箍咒静了心,重锦脸上挂上一抹假笑:“殿下,只是怎么了?”
见她终于问出口,陆怀亦终于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半响后,他才平复好呼吸,笑着问:“只是,你仰慕我多一点,还是仰慕太子多一点。”
这句话一问出,重锦神情大震。
这三皇子怎么回事?
扯党派争,把她这种小喽啰也扯进去算怎么一回事?
添堵吗?
仰慕他?
仰慕太子殿下?
两种回答都会使得她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这个三皇子殿下,可真会问问题。
重锦定了定神,轻笑着道:“三皇子殿下说笑了,您同太子殿下皆为云初国之栋梁,所为云初国好之人,重锦都仰慕。”
“哈哈哈哈说得好!”陆怀亦像是被她的回答逗乐了,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果然不愧是漠北第一女军师!巾帼不让须眉!”
重锦皱了皱眉:“殿下过誉了,重锦只不过为云初国献上自己的一份力,不足挂齿。”
抬眼,才知不知不觉时,几人已然走到了目的地。
重锦恭敬行礼,轻声道:“这里便是内府,重锦已将殿下送到了目的地,便回府门口迎接客人去了。”
陆怀亦笑着颔首。
得到了陆怀亦的首肯,重锦立马转身便离开了此处,像是再也忍不了在这里待下去了。
却不知在她利落转身后,身后某人神色幽深,一瞬都不落下的紧盯住她的背影。
只至她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眼中不由得划过一起兴味:这岁家二小姐,倒是有几分意思。
方才他可没有看漏,这岁二小姐分明是不愿再忍耐,右手都已经紧握成拳。
可硬是没有妄动一分。
他可听说了,在漠北的人,大多脾气直爽率真,虽说重锦只待了三年,但潜移默化应该也起到了一定的影响吧。
重锦加快步伐飞快府门口赶,那模样好像唯恐陆怀亦会追赶上来。
只是脚步再越靠近府门口时,就越缓慢。
今天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每回她赶到府门口,都有她不愿意见到的人?
她今天时运不加?
不会呀,今日的接风宴明明是她爹算了是良辰吉日的。
所以,这又该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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