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章:接风宴风波(三)(1 / 2)津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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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热闹的小姐们见了,忙不迭得在心里,咬碎了一口银牙。

往日里她们只听说,这岁家大小姐是一个绝美而又温婉的女子。

却无人知晓这岁家二小姐,原是有之过而无不及,这姿色完全不低于岁大小姐半分了呀。

好不容易春选去了个岁连嫣,如今又来一个岁重锦,合着她们活该成为这两姐妹的陪衬?命运不公啊。

世家公子们见了,也俱是一愣,他们只听闻,这岁家二小姐是一个请愿去漠北当军师的奇女子,却从未听说这奇女子竟生得如此一副好皮囊。

他们只私以为能请愿到漠北的女子会是个体胖腰圆,面容狰狞的模样,哪知,重锦今日这么一出现,就彻底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重锦却不在意旁的人在打量她,径直走到岁文瑧面前。

笑着道:“爹,我来了。”

岁文瑧见了,整个人像是突然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了。

余光瞥见三皇子正一脸兴味的看着重锦,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连忙侧过身挡住陆怀亦的视线,连忙笑着对陆怀亦道:“三皇子殿下见笑了,这是小女重锦。”

视线被挡住了,陆怀亦挑了挑眉,也不去点破。

他今天心情还是蛮好的,还是不同这老顽固一般见识,毕竟,他今天来,可是给太子添堵的。

岁文瑧说着,也不待他开口,便又转头看着重锦:“锦儿,快参见三皇子殿下。”背对着陆怀亦冲重锦使了个眼色,示意重锦小心行事。

看见岁文瑧冲她使眼色时,重锦还愣了一下神,待到行至陆怀亦面前,看到他有些危险的眼神,她的心下突然了然起来。

坊间都有传言,说这太子与三皇子是两个极端。

太子不苟言笑,三皇子却时常笑意满布。

一种是开头便让你做好了深陷深渊的准备,一种却是让你沉溺于假想中被深渊吞噬,等到你反应过来时,已经烟消云散。

他们说,这三皇子殿下,能在笑容下杀人于无形。

想必,她爹是提醒她要小心吧。

“参见三皇子殿下。”

陆怀亦挑了挑眉,笑着颔了颔首:“岁二小姐免礼吧。”

嘴上虽说着免礼的话,一双眼却仍牢牢的钉在重锦身上,那目光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扫视而过,让重锦忍不住怀疑他那目光是不是淬了毒,否则她怎会如此如坐针毡。

她现在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

岁文瑧在一旁见了,眉头不受控制的紧锁起来,略思索一二,忙上前提议道:“殿下,府门口多嘈杂,还是让管家带路,请殿下移步内府,略做休息。”

陆怀亦赞同的点了点头:“那本殿先去内府吧。只不过……”

他这句话说的回环曲折,让人好生心痒,“只不过”?只不过什么?

众人皆竖起了耳朵,专心听起了这“只不过”的后续之言,唯恐错失什么惊天八卦。

“只不过,本殿同岁家二小姐一见如故,想要二小姐陪同去内府,可是可行?”

陆怀亦嘴角噙着笑,看向了一旁的重锦。

他可想看看,连太子都要设计才能招揽的女子,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重锦闻言却嘴角一抽:殿下,你是金枝玉叶,我可高攀不起,一见如故?是你错付了。

岁文瑧额前冷汗又出来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三皇子殿下为何要点名要重锦陪送。

心下虽不明,但反应还是要给的。

“殿下说笑了,自然是可行的。”说着,便转身对着重锦道:“锦儿,你送殿下内府,等会儿送到了再过来。”

闻言,重锦点了点头,挑眉看向陆怀亦,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莞尔:“三皇子殿下,请。”

望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岁文瑧的眉不受控制的拧了起来。

此时的东宫。

“什么?殿下你又不想去接风宴了?”

绕是闫安南再好的脾气,在听到陆煜礼说不准备去岁家接风宴时,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利。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这岁府接风宴可是太子殿下他自己去和岁文瑧讨来的,如今说不去就不去,让人家岁府和众多世家大族怎么看他?

本就处境艰难的他,到时又被扣上欺骗和不守信的帽子,他又怎么能够甘心?

闫安南说这些的时候,陆煜礼正老神在在的练着字,对于闫安南的质问,他像是没有听出其中的针锋相对。

只是淡淡的说道:“此女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我唯恐我去反而徒增人家的警惕。造成了反效果,这接风宴,你代我去吧。就同岁家说我实在抽不开身,替我向岁府说声抱歉。”

说完,也不待闫安南同意没同意,也不做理会,只是将方才书写好的一纸张字举至眼前,冲其心满意足的吹了口气:“安南,你快来看看,我这是不是大有进益?”

闫安南气急,合着他在这皇上不急太监急了,得嘞,人家正主都不急,他也懒得想了。

想通了这一点后,他扫了一眼陆煜礼举至眼前的字,生硬的道:“的确。”

重锦落后于陆怀亦一步,指路之余又不失尊卑。

也没有失了分寸。

除非必要的时候,重锦一般不开口。

倘若陆怀亦问她几句话,她回答的言简意赅。

将自己的本分尽到淋漓尽致。

每回答陆怀亦一句话前,她都要在脑中反复斟酌这么说,是否可行。

这皇城可不同漠北,漠北的男子大多豪爽,不拘小节,而在皇城,极有可能一步错,步步错,直到最后完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所以说,她倒宁愿留在漠北,没有这么多勾心斗角,步步惊心。

可她想又什么用?

这一切都由不得她。

她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罢了。

那高位之人想她奔赴漠北,她就必须抛头颅,洒热血。

想她回归锦绣之城,她就必须义无反顾的放下漠北策马回京。

这,不是木偶,又该是什么呢?

正当她感慨的入神,不料却被身旁的一声长长的叹息给惊回了神。

她怎么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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