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名晚正想动一动麻木的腚子,刚扶着蹭起来一半,耳边就传来一人引起的慌张:“不好啦,不好啦。”南名晚刚把腚子放下去重新坐好,老嬷嬷匆匆跑了出来,跪倒在马车前,“白姑娘出事了,奴婢们实在束手无策了,求殿下亲自去看一看吧。”
白一心又出事了?!
南名晚掀开帘子跳了下来就快步跑进去,老嬷嬷也追了进去。
“咋了,地动山摇的?”赶车的九州醒了半刻,貌似地震了,环顾了一周还是老样子。想来是自己多想了,“殿下没事了,九州一直醒着守着您呢。”头往后一靠,鼾声一起,秒入梦。
府内,南名晚还没赶到,就听见了杀猪一样的声音。白一心梳妆的门口堵满了人,一片混乱。
“我白一心生是二殿……不,生是风姑姑的人,死也是风姑姑的鬼,绝不出去!”
“白丫头你给我下来,殿下在门口候了你一个多时辰了。”
杂七杂八的声音在里头又骂又劝,可白一心就一句话:“生是白姑姑的人,死是白姑姑的鬼,绝不出去!”
外头亮堂堂听得见声音,南名晚咬牙切齿,“这厮歹奴,看来是想尝一尝凉拌菟丝子的滋味了。”大步跨了进去。
下人们纷纷闪一边去,南名晚一进门就看到挂在柱子上的白一心,手脚结成牢牢的两个环,把自己套了上去。要么把柱子锯了,否则白一心铁定不下来。
“白丫头你就下来吧,殿下不会罚你的,风姑不要你当风姑的人和鬼,你乖乖下来,不要惹殿下生气就是讨风姑开心满意了。”风轻话软,双手却毫不客气的搬着白一心的胳膊,脸都涨红出了汗,白一心愣是粘得牢牢的不下来。
白一心:“我白一心生是风姑姑的人,死是风姑姑的鬼,绝不出去!”
见南名晚走了进来,风轻松了手让到边上跪着,“奴婢拜……拜见殿下。”风轻缓着气息,这丫头她真的是尽力了。
反派来了又怎样?
白一心抱得更紧,她铁定不能落在其他反派手里了,“我白一心生是风姑姑的……”
南名晚才不管她是谁的人谁的鬼,径直走过去瞧了一眼,一手揽住白一心的水桶腰就往外拉。乌丝带着水青色发带飘在了白一心的眼前,南名晚的发带,白一心的衣裳,这俩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我白一心生是风姑姑的人,死是风姑姑的鬼,绝不出去!”都要勒到吐了,风轻还照顾着怕伤了白一心,这反派丝毫不手软,不管不顾,生生往外扯。
“手要脱臼了!”白一心扒拉着,南名晚照样生往外拉。
“本王提醒你,你要是不想真变成无手无脚的一根棍子,就松手。”反派不松手。
“我不松,我白一心生是风姑姑的人,死是风姑姑的鬼,绝不出去!”白一心也不松手。
“好。”南名晚扯了扯还是没掉下来。
“来人,拿刀来!”
“什么?”反派居然这么狠,白一心一慌神没抱紧手刚松了一瞬,南名晚趁势一拉把白一心整个扯了下来直接拖出去。
“我不出去,你放开我,风姑姑救救我啊。”手脚并用,一路嘶吼,白一心跟只刚捕的八爪鱼一样被南名晚拖了出去。
杀人放火一般的声音越来越近,马车上的九州瞬间梦醒吓得蹿下了马车,“哪儿失火了,哪儿出命案了?”
绕了个圈圈,原来是将军府里传出来的,九州跑到了半道,南名晚就拦腰拖着白一心快步走了出来。
“我不出去,这是我的家,我可是风姑姑的人!”白一心丝毫不放弃。
“快关门!”南名晚命令着跨出了大门,守门的两个男仆得令迅速推着门关上。白一心转过头眼睁睁看着看着两扇巨大的门赶着自个儿出来,最后“嘭”一声无情的把自己放在了门外。
“殿下终于出来了,这边请。”九州眼疾手快,一路迎着南名晚和拖着的白一心先踏上了马车,高高掀开了帘子,高唱一声:“殿下请进。”
南名晚拖着白一心进了马车,九州放下了帘子,迅速进入角色。“得嘞,殿下咱儿就走喽!”
行云流水,小皮鞭在空中得意一甩落在马腚子上,九州亮了一大嗓子:“驾!”
马儿甩甩头觉醒了过来,仰天吼一声,四脚踢踏几下热身之后,以不可阻挡之势一路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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