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不气,亲亲。”撅起了嘴儿,用钳住男神的力气控制住了那个头,嘴唇捏成了朵花儿对着南名晚颤抖的双唇按下去,幸好那头在千钧一发之际使尽浑身解数迈了开去,方才勉强保住了它的清白。
“乖乖,抱抱。”深深的在那脸颊嘬了个红印子,白一心满足了,“哄哄,睡觉。”双手一抱,单脚一挂,直接缠了上去。
“白一心你……”气愤,恼怒,恨不得现在就弄死白一心。南名晚可劲抹了抹那朵红印,下一秒擦脸的手就被白一心拉了下去,死死抱住。
这死女人,手糙得跟龟裂的大地一样,力气更是牛也比不上。
“疯子,从本王身上滚下去。”可人已睡死。
虽暖和了,可这心里头一点儿也不舒坦,本想着和在凨楼一样安分被自己抱着暖了就行。谁知这白一心是个哈嘛玩意儿,反倒把自己抱了,还还还……那样……
姿质伟岸七尺男儿一日不到竟在夜里被一害老鼠给掀翻了,若要传出去,王的脸要往哪儿搁……
貌似静谧恬恬的一夜安安分分过去了,貌似谋反派也暂且眯了一会儿。
初晨曦曦,朝阳荣荣,气定神闲。
“我……完了。”泪眼汪汪,瘦弱无助,哽咽难耐,蓄势待发。“你居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一声咋呼刺破天际,惊碎了冷水上的薄霜,在青蓝的天中撕开一道流血的伤口,在反派的耳朵里扎了一百根细针,中气十足,杀伤力满格已爆表。
“你你居然……对我一小小的弱女子做出这种事?”拉着被子捂住自己,瘦弱的白一心惊恐的从反派的怀里逃出来控诉着。毫无还手之力,白一心强忍着眼泪,愤怒却不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
高估自己的魅力,低估自己的实力,白一心是典型代表。
被缠了一夜,浑身又酸又痛,脊梁都要被勒断了。恶魔般的一夜终于结束了,南名晚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该喊冤枉的人是我。”不耐烦扯了被子过去。
一整夜,他……他居然还不够,到现在还想……“啊!”白一心再一次发力,把下滑的被子拉了回来护住自己。
“滚。”反派累了,天快亮的时候要命的藤蔓才松了下去,怕又发疯把自己给撕了,南名晚才赶紧把某女抱着控制一些。懒得和她一般见识,南名晚翻了个身,补觉。
这一翻身可不好了,南名晚发觉心口一大片潮潮的,一丝不妙渐上心头,这是……
雷声小不代表什么也没留下。
“白一心!”兀的起身,青筋暴起的手扯着沾满口水的衣裳往外拉,这恶心玩意儿离得越远越好。“你给本王去洗,全都洗一遍,洗不干净本王宰了你,把你剁碎了去喂狗!”
衣裳和被褥给白一心堆了座坟儿,把人给埋里头了,还有一些不知什么东西也加了进来。
“从!”白一心磕头,“奴婢从!啥都从!主子您千万别冒火!别冒火!”
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她不是女主,她就是个炮灰丫头。被轰出了反派的房间,变身去了。
“哎呀呀,扯到我头发了。”白一心龇牙咧嘴的对着镜子给自己盘双螺,可手都酸了那螺还是两坨耷拉的翔。一身丫鬟的衣裳里外穿错了还是别人家教着穿的,这头发自个儿再不会梳那也丢人丢到家了。
“殿下都在催了,还是我来吧。”
本就是借了风轻的房间,白一心的手就更抖了。“不,风姑姑,奴婢不敢麻烦您,自己动手就好。”
可风轻愣是装没听到白一心的话,狠心将那两坨破螺扯了。一撕一拉头一仰,在风轻手里白一心又不敢放肆,只能忍。头发麻利的疼着疼着成了螺。
“得了就随我走,东西都在等着呢。”被风轻领了过去,浣衣堂的丫鬟都被先遣散了,等待着白一心的只有一座一座要拆下来洗干净的山,而且府上所有的丫鬟都源源不断的把府上所有能洗的东西全换了下来,分类分级放成各自的堆。
“不是就洗一件儿吗?”白一心到怀疑是不是要她把王府也连根拔起,倒过去放到水里倒腾倒腾,刷刷刷洗一遍。
风轻寻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守着,“每一堆都替你分好了,染色的,不染的,殿下的,丫鬟的,都需分开了洗,可不能混了。都是殿下吩咐的,我们都是婢子,只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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