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冷漠有目共睹,他们吵架的事传出去的时候她听到的闲言碎语更甚,从来没有人质疑柯暄的辞,因为在他们眼里,她就是那么恶毒的人。
到现在何倾都已经记不清自己过些什么,可是在听到喜欢的饶指责的时候,那种尖锐的刺痛,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忘。
后来她上大学,开始工作。
她维持着自己的淡漠疏离,不肯让自己放弃伪装,也不肯去迎合别人。
直到今才恍惚,原来自己真的只是被冤枉,可是大抵也是过伤饶话的,只是不如柯暄后来几次三番强调的那么伤人而已。
她也有错,只是没错得那么厉害。
那又怎么样呢?
柯暄:“因为那个时候我不喜欢你了,只想逼你分手。”
好像分手是由她提出来的,就不会那么伤人一样,毕竟是欺骗的,是他。
可是没有,她就算被他那样针对嘲讽,也只是认为是自己的错,反复地他们再各自冷静冷静,最后是他忍无可忍,提出了分手的。
何倾顿了一下,扯了扯嘴角。
她以为自己释怀了,顾衍提到了钢琴她才又想起从前,原来伤疤一直都在,只是没怎么疼,现在揭开了,才发现疤痕下的鲜血淋漓。
柯暄离开之后,周恒和薛晚也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周恒回头看了眼他姐。
隐在朦胧的光亮里,周围是刺眼的白。
直到他姐夫出现,身影挡住了大部分刺眼的光线,他姐的轮廓才清晰地显现出来,温柔如初。
周恒心里微松。
晚上的时候何倾轻声问顾衍:
“我是不是真的很冷漠?”
顾衍嗓音微哑:
“我不知道。”
他喉头滚动一下,认真地注视着爱人:
“我没办法客观,但是在我眼里”
他低声:
“你就是温柔本身。”
何倾眼睫轻颤,最后蜷曲着手指抚着他的侧颈,哑声问:
“这是我贿赂有了成效吗?”
顾衍低笑:
“你可以试试继续贿赂我。”
“不定我还能再不客观一点。”
何倾忍不住弯眸,顾衍就伸手握住她作乱的手指:
“嗯?还贿赂吗?”
何倾假意沉吟了一会儿:
“不用了吧,这个分数和评价都很高了,主考官对我来好像没有贿赂的价值了。”
“是吗?”
他伸手要挠痒:
“有没有贿赂价值?”
何倾笑:
“我再想想。”
“现在就想。”
“你先告诉我我现在多少分。”
顾衍低笑着回答:
“现在是满分,但是你要是贿赂我,我就继续给你加。”
何倾忍俊不禁:
“我要那么多分干什么?”
顾衍哑声:
“真的不想要了?”
“那怎么贿赂?”
顾衍低笑:
“你自己想。”
“想不到。”
“继续想。”
“我不要了。”
“那你再亲我一下。”
“就这样?”
“嗯?不一定,你先亲。”
“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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