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归竹去看循例去看老人,但屋子里空空如也。归竹暗叫不好,心想怕不是姜长亭嫌她烦,丢了出去,待冷静下来后又想,虽然姜长亭不喜她,但他也绝不会去这样欺负老人,可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们两个能一起出去,能去哪儿.
正冥思苦想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回来了,彼此还有说有笑,画面颇为和谐,归竹小跑着到他们面前,问道:“你们两个去哪儿了?”
姜长亭回道:“婆婆刚醒,我就想着带她出去转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恢复也好些。”
归竹对姜长亭态度的突然转变疑惑不解,正要问出口时,就听他旁边的婆婆附和道:“是啊,姜公子人好得很,见我无聊,特地带我出去遛弯儿,这样的善心的年轻人现在可不多了,也就是我老婆子运气好,一下子就碰见了两个。”说着亲昵地握住归竹的手,神色满足又幸福。
归竹将她扶进屋子,姜长亭也默默回了自己的屋内。
将老妪扶坐之后,归竹忍不住开口道:“婆婆,您给他下什么迷魂汤了,他怎么突然对您这么好了?”
“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说话倒是有意思,我一个老婆子,又不会什么巫术,去哪儿下迷魂汤啊,只不过是姜公子看我身世凄惨,可怜我罢了,他和你啊,都是好人。”她笑着回答。
归竹被夸了自然开心,脸上都快笑出花儿来了。
正笑时她骤然想到昨日老婆婆托付她的事,转复严肃,问道:“婆婆,您有没有和长亭说找公主的事啊?”
听见她问这个,老妪的身体僵了一下,脸上的紧张转瞬即逝,快得根本就让人发觉不了,懵懂的问道:“什么公主,我说过要找什么公主了吗,像我这样的乡野村妇哪能见着什么公主啊!姑娘不要快不要说笑了。”
这下换归竹不解,她急切的说道:“婆婆您忘了吗,昨日您和我说的啊,说您要找公主,对!住在什么寒宫的公主,昨日您说起她来哭地可伤心了,你都忘了吗?”
“嗨!我这老婆子头脑不清楚了,每次总会将梦见的东西当成现实,昨日我定是犯迷糊了,说了些胡言乱语,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你别往心里去啊。”她笑着说道。
“原来是做梦啊,不是真的就行,您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前厅看顾生意了。”归竹说罢出了屋子,她不知怎么了,听见老妪昨日说的话都是自己胡说的之后她心里竟痛了一下,可能她打心底里希望这种忠情是存在的吧,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和事,现下竟是假的,她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就这样过了数日,姜长亭突然说要带老妪去寻她远嫁的女儿,毕竟他们两个与她并无什么血缘关系,她总是要在自己亲人身边才是最安心的。
归竹被他的决定打了一个措不及防,问道:“谁说非要有血缘之亲才算亲人的,她女儿能对她好吗?你是不知道那日她儿媳妇把她欺负成什么样了,要是再这样来一次,怕是活都活不成了。”她越说情绪越激动,她向来不是这么爱操心的人,但是她就是不受控制的想对她好,为她多想,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正争论时老妪进来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归竹为她打抱不平的样子,像一个浑身都炸了毛的小狮子。
她走上前牵着她对她说:“你莫要担心,我女儿不是那样的人,她自小善良的很,之前还几次寄信给我说要我到她哪儿去呢,你也别怪姜公子,是我自己要走的,所以求了姜公子送我去。”
归竹的心这才放下来,但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已经相处出了感情,现下她突然说要走,归竹当然不舍,她苦着脸说道:“可是你女儿家那么远,我们以后再想见面怕是难了,你这一去,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老妪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回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只有走了,我们日后才能更好的相见,你只管等我就好,等我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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