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都是要给她的,那她还说什么。
“颜神医,你来看,就是这里,还依稀能看得出来,这里曾经被人挖过!”
温玉听到他们这话,也跟随走了过去。
是有人挖过的痕迹,但那又如何?
她心里想归想,但还是很配合的面露惊疑不定的神情道:“呀,要是这样,我怕自己压不住,这可如何是好?”
村民们听了老一辈的话,心底或多或少都是相信的。
见她这样,纷纷安慰道:“颜神医是个有福之人,自然是不必害怕!”
“就是,先前颜神医可是救人了,这必定也是积德了的。”
“行医者,福泽深厚,自然不用在意这些。”
“我相信颜神医是可以的,要真不行,那也不是颜神医的错,必定是这地有古怪!”
温玉听到村民们这些话,有些哭笑不得。
她自认是什么都没做,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来这些歪理。
不过比起杨家村大部分村民的冷漠,阮家坑的村民就显得有些可爱了。
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不知道他们到底从哪里来的。
不过这地看过去,确实不错。
“婶子,回去吧,这事我还得和奶奶商量一下。”
幼花听到这话,也点头道:“嗯,那就回去吧!”
这丫头是能干的,但家里有长辈在,她自然是不好做主,得知会长辈后才成。
阮家坑的村民,看温玉走了,这也三三两两的跟着往回走。
还没等众人走多远,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极为热闹的声音。
“看看,我没说错吧?阮家坑正下大雨呢!”
“哇,这下他们可是不缺水了,真好。要是我们下洋村也能下这么大的雨,我做梦都要笑醒。”
“快快,把盆桶都放那边去接点。”
“这下好了,我带了那么大的桶,就算接半桶够我家多用两天!”
……
阮家坑的村民回头一看,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有人上前攀谈起来。
幼花看温玉眼底有些莫名,便开口解释道:“咱们这边缺水,除了杨家村外,每个村里的村民用水都是有固定量的。所以知道哪里下雨的话,只要不太远,就会有人拿着东西过来接雨。不管多少,那好歹是水,拎着回去,放两天,也是能吃用的。”
温玉突然想到了现代的南水北调工程,华北平原等地下雨少,也是干旱之地,与现在的大楚国何其相像。
就不知道之前听说的那个洪武国是什么样的国家了,若是那边雨水多,不缺水的话,能不能和他们借点来?
想到这,她猛得甩甩头,觉得不大现实,便将其抛之脑后。
她现在只是个小小的百姓,像这种大事,又岂是她能说了算?
与其这样,倒不如叫这些百姓多种树为上。哪怕不为了自己,为了后代,也得多种树啊。
太过干旱着实不好,万一沙化,那问题就严重了。
温玉回去后,也没看小娃是否还在,便直接找了阮老太。
“奶奶,村口的那块地我看过了,觉得还不错。你要不要找人看看吉日,什么时候合适我就喊人动土,先把地基建起来先。”
阮老太还沉浸在香桃一家早上搬走的事,突然听到温玉的声音,迷茫的眼神望着她:“啊?玉儿,你刚才说什么?”
温玉见她这样,忍不住叹息一声道:“奶奶,我已经长大了,一个人也可以很好。你要真放心不下他们,回去找他们吧。没道理为了我一个外人,最后连一双儿女都不要。”
阮老太听到温玉这话,双手下意识一抖,眼底尽是迷茫:“玉儿?”
“奶奶,我说真话。你就算回去了,我也不会不管你的。按照乡下殷实人家的分家来算,一年两季衣裳,一个月三百文。”
阮老太猛地摇摇头:“不成,不成。我怎能让你一个人,这不成!”
即便阮家坑的村民答应护着她,多少还是因自己曾是这阮家坑的姑娘的身份。
如果连自己也走了,那她真的是孤家寡人一个了,日后村民指不定会欺负她一个小丫头。
况且,她还要替小姐守着小小姐,哪能就这样离开?
“玉儿,你可是在怪奶奶把你的银钱都花去买人参和给你爹盖房子了?”
阮老太不知道温玉为何会这么说,想了会儿便只能想起昨晚颜春燕说的那话。
想来这丫头是介意了吧,不然也不会这么说。
温玉闻言一愣,她从未这么想,老太太这想法从何而来?
不过看老太太之前对雪芝的态度,还有现在对香桃的态度,总得来说,她多少还是对不住原主。
就她所知,以往原主都是在山上、地里劳作,而雪芝却是在家里干些活。
哪怕雪芝年岁比原主小,但到底身份不一样,且原主还是早产儿,身子骨娇弱,更是应该被照顾的那个才是。
如今雪芝有那性子,想来还是和以往老太太还有原主对她宠溺有些关系。
就不知道原主在自己穿过来之前,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是否是心甘情愿的了。
于她而言,那是原主和阮老太之前的事。
而她虽然穿到原主的身上,但老太太待她的,她都记在心里,恩怨也是分明的。
该报恩就报恩,但也不是没有底线,只要不太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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