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忆却是心乱如麻:湖里真……真有鲛人,那师父他……他不是……不,不会的,吉人自有天佑,他决不会有事的!”
一刻钟后,五妹归来,忽然狂风大作,湖面上波浪滚动,头顶雷声隐隐。二姐道:“得有场大雨了。”
五妹道:“就在这附近,不是有个破庙吗,要不去躲躲?”
阿忆面露犹豫之色,三姐在她耳边道:“阿忆,鲛人的谜团破解不了,在湖边留多久也无济于事,你若信我们姐妹,便随我们去破庙,先躲过这场大雨,再细细思虑如何救你师父。”
阿忆早已对这四姐妹钦敬无遗,当即点头道:“我信。”
三姐便搀扶着阿忆,大伙一齐离开湖岸,走了没多久,细雨淅淅沥沥地洒落下来,突听二姐低声道:“有尾巴。”五妹道:“嗯,三条。”
大姐道:“从咱们离开湖岸便跟着了。”
三姐笑道:“二姐,照拂好小雨和阿忆,我们三个陪他们耍耍。”
二姐柔声道:“阿忆,旁边有棵大树,咱们去避避雨。”
阿忆被她牵着走到一旁,果然便淋不着雨了,却听不远处,大姐洪声道:“三位朋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何必偷偷摸摸做那尾随的鼠辈。”
倏尔听得有人重重“哼”了一声,继而几个脚步声走近。二姐在阿忆耳边道:“原来是三个蒙面的男子,一高一瘦一微驼。”
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道:“几位是何人,在那湖边作甚?”
五妹道:“这话该我们问,你们几个是谁,鬼鬼祟祟跟着我们作甚?”
另一人粗声粗气道:“瞧你们几个是娘们,才客气几句,别给脸不要脸。”
还有个嘶哑的声音道:“不错,快说,别逼我们和女人动手,晦气!”
二姐道:“他们犯了大姐的大忌,要倒霉了。”
果然,只听得大姐隐含怒气地沉声道:“那今日倒真要让你们晦气晦气。”话音刚落,便听一阵疾风呼啸而去,那嘶哑声音“啊”地惊呼一声,又是“砰”地重重一响。随即,低沉男子和粗声男子齐发呼喝,三姐和五妹两声娇咤,拳脚相交声、兵械划空声不绝于耳。
阿忆不禁面露担忧,二姐却心平气静道:“那高个和瘦个下盘沉稳,劲道十足,武功瞧着不弱,但也仅是不弱而已。大姐和五妹师出同门,她们只使了绽莲步法,素心剑法与芙蓉素手尚未使出,已将两人耍得晕头转向;三妹更不必说,以她的本领,不必动手也能赢那驼子,只不过有心戏弄对方,才动了拳脚。她的化蝶手将雨水化作雾蝶,内劲蕴含于虚像之中,虚实难料,诡谲莫测,那驼子何曾见过如此武功,只瞧得张口结舌,身上露出了七八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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