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丈么知道你是她夫!人岂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胡逸尘扯住顾青。
若是以往,顾青断然不会搭理这个百般阻挠的男人,但他今日见到胡逸尘将吕楠清抱在怀里的模样,他眨一眨眼,黄金瞳开与胡逸尘对视一眼。
霎时,阿清和小南的回忆在胡逸尘的脑海里放映,下雪天,生日的许愿,一梳梳到头,二梳白发齐眉......
他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直愣愣地呆在原地,身体有些颤抖。
他从来只想过简单的生活,娶一个简单的姑娘,最后平平淡淡老去。未曾想进了盲村,爱上一个与他不该有交集的,神。
朱雀倚在一旁拍手叫好:“啧啧啧,这剧情有点意思了。”
顾青瞥一眼朱雀,厌恶只差写在脸上,这张脸,无论怎么看都那么讨厌。连相似的行为也让人恶心。
顾青转身,被胡逸尘叫住:“外面不安全!好歹等那些东西走了再出去。”
顾青又朝前走了几步,被朱雀伸手拦住:“我不想管这个,但外面的东西在找她,至少在我眼皮子底下她不能死。”
他抱着吕楠清想了一会儿便跳到二楼上,径直踢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好看咯!”朱雀看着那关得利落的门,一副好戏开场的模样。
他看着脸色阴沉的胡逸尘,递了一壶酒去,没想被胡逸尘一口气喝下,胡逸尘把空酒壶砸在地上,朱雀看见这光景没有惊讶,活动活动筋骨,将刚刚盛满吕楠清血液的银杯往上一抛,那银杯逐渐变成一个指环的形状,套在朱雀食指上,鲜血凝聚在一团形成一颗红色宝石,镶嵌在那银色戒指上。
“你在做什么?”
“我朱雀只剩下半条命了,总得拿个东西做保障,这戏才开头,可得好好看完啊。”朱雀轻抚着食指上的戒指,酒意似乎消去大半,他恐慌的,拿起桌边的酒喝完那最后一口,好像现实比屋外的怪物更加叫人害怕。
“你整天就靠着这个过日子吗?”胡逸尘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坛,“每天都这样,还叫活着吗?”
朱雀看着胡逸尘,像历经风霜的老者看着稚嫩的幼童:“天地悠悠,白云苍狗,错错对对,对对错错,都是瞬息万变,活那么认真,没用。”
他走向胡逸尘,手指戳戳他的心口:“所有的悲欢,全在这儿,你得拿东西哄哄它,让它忘掉。你们凡人就是太较真,我看那些痴儿怨女,都可笑。”
胡逸尘看到朱雀眼底的烟雨,神也一样逃不过爱恨嗔痴,也一样像个凡人沉溺其中,甚至要不断麻痹自己来忘掉过去。
“你能跟我讲讲狐狸吗?”胡逸尘转了个话题,生怕沉寂把自己拉入吕楠清这个怪圈。
朱雀听到狐狸二字,笑得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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