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前八句,我再次收笔。但怎么读也觉得缺少了很多东西。停留的层面还是太浅了。古人留下的咏物诗一般挖到精神层面,已经超越了物质本身与诗人的志向和所在的时代紧紧相连。
我的诗还不能收尾。那几天我恰好在看《大国重器》,国家自主研发的高新科技真的很震撼人心。我想,这就是我们的时代啊,古人无法想象的高科技时代。
想要成为一名诗人,格局就应该宏大,就应该把目光投放于国家和时代的发展之中,我们又怎么能止步于用着古人都用到烂的意象呢?(虽然那些意象真的非常美)学习中华文化,学习中国诗歌应该是学习古人们运用文字的智慧,学习他们博大的胸怀,学习他们紧贴生活的哲理。高铁,一带一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等等等,这些都是渗入生活中的,让我们引以为傲的时代特产怎么能在诗文中被冷落?
我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热爱诗歌以及古典诗歌的境界。这些是我们不可遗弃的根儿,我们要让这些根长出茎,长出叶,长出花,果实,种子,除了深入了解古代诗歌外,还应用我们的时代特征与思维赋予诗歌新的活力。
我这般想着,于是有了下面的部分。这诗是我的探索成品,措辞与手法运用方面真的不严谨。传统诗歌与现代元素的融合还是非常生硬。但我不会放弃探索,我也很希望有志同道合的人陪我一起走这条没有尽头没有方向的路,毕竟我一个学生命科学的没有深入系统地学习过诗歌,探索起来是很低效的。
御舒故事
不知多少年后的一天,阳光灿烂,天空湛蓝,浮云洁白,南国桃园的桃花谷里紫红的,粉红的,雪白的桃花绽放开来。春风轻柔,夹带着泥土的气息,携几片花瓣,轻抚游人的脸庞。桃花潭里随风泛起的碧波闪着片片鳞光,拨动着潭中翠绿的水荇。
柔软娇嫩的桃花瓣啊,小得只有指甲盖那般大小,轻得几乎没有重量,柔得捧在手心里,怕它化掉。只需一阵清风,它便像一只顽皮的小精灵,挣脱掉枝叶的束缚,飞向半空,翩然起舞。舞后,它还不肯落入红泥,静候下一个春季。它悄悄地落到乌黑发亮的头发上,落到宽厚的肩膀上,落到孩童的笑声里,落到情人的双眸里……
何舒踩着略微湿润的泥土,踏着轻快的步子,穿梭在桃花林间。她细细地看着一片又一片,一层又一层,富有层次感地包围着花蕊的花瓣;看着还未绽放就露出嫣红的脸蛋儿的花苞;看着锯齿叶缘的翠绿的叶片;看着停留在嫩黄的花蕊上的蜜蜂。这一瞬间,她忘记了她是谁。是在林中不断歌唱春天的鸟儿?是还在空中飘荡的花朵?是在花间寻觅着花粉的蜜蜂?还是激起碧波荡漾的轻风?在这天地间,在这桃花盛开的春天里,在这美景环绕的山坡上,她是谁,这已经不重要了。
萧御就在她的旁边,静静地看着她,看她温柔的笑容,看她温柔的眸,看她乌黑的头发,看她头发上的花瓣……他的眼睛如湖水,微波泛起,总映着她的脸庞。
她总会害羞得红了脸。“你衣领上有花瓣。”别看了,明知她在他面前什么抵抗力都没有,还容易脸红。
“你的头发上也有。”她害羞的样子,那抹脸颊上的绯红总会触动他内心更加柔软的深处。
何舒伸手把头发上的花瓣拿下来。
“诶,好看。”怎么要拿下来了呢?要拿也要让他替她拿下来呀。
“花朵还是适合在松软的泥土上,不然它们就伴着疼痛来泛黄,死亡。”最不忍心看到花朵落在水泥地上,那是一种没有泥土呵护,寻不到归处,如火烙一般的疼痛啊。她把花瓣放在树根旁边,仿佛在哄着一个准备安然入梦的婴孩。
他很喜欢她的感性。以温柔对待世界的人儿啊,让他也以温柔待你吧。“哦?如此惜花,莫非这位姑娘是黛玉转世?”
“林妹妹体弱多病,我才不可能呢。她是我转世还差不多,我乃绛珠仙子。”什么鬼嘛,人家黛玉葬花是怕泥土脏了花瓣,和她的观念完全不同。
“绛珠仙子好啊,那我就当那块小石头,好好滋润你。”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哎呀,搞这么文艺嘛呢,爽快点,想亲我就直说。”萧总裁呀,好套路啊。何舒啊,给人家制造浪漫的机会行吗?一个岭南一带的女孩居然还飙个东北口音。
“那,可以吗?”萧御小心翼翼地问着在他怀里突然犯二的何舒。揉了揉她的脑袋,小可爱变小老虎了?
“不可以。”但他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吗?她的手腕被他扣住锁在腰后了。挣脱不了,她干脆把头埋在他的胸怀里。
“你不渴吗?”这么害羞吗?
“不渴。”也不看看这里有多少人,不害臊。
“呵呵。”他吻了吻她的秀发,细嗅她的发香。“夭夭,有你,真好。”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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