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残绿尽群芳销,
依旧群簇枝头闹。
不知清池婀姿摇,
惹得鱼醉还噙笑。
创作之感
站在生命科学的角度这样写鸡蛋花真的是错漏百出。现在祎儿走在路上已经不是看帅哥而是研究植物了。对自己写的文字的科学性要求也渐渐提高。不过这毕竟是文学,所以还是要注重艺术。so,我就不在这里进行植物描述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一下“懿书林”(祎儿自己做的公众号,不过唯一一篇文章也被我删了,估计要等下个月才能有时间发推送。)祎儿也推荐中国植物志(这个网站要比百度专业的多。)
其实诗歌和生物是可以非常完美的相融的,古人对自然变化的敏感度很高,如,“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等等很多非常美妙的诗句都包含了生物知识。我觉得写诗还是要重实践动情感的。当然积累和系统地学习也十分重要不过仅是嗅着书香墨香写不出跋山涉水的艰辛,望着白墙地板写不出波澜壮阔的大海,试着用心去感知事物,试着用灵魂去幻化成事物,这样写出的文字会很有味道。
我这首诗为什么写成这样?我也不怕让大家笑话,我观察得的确不够仔细,观察空间也不够广,但是触动我的心的的确是鱼池边上那棵鸡蛋花,的确是为它开放的场景。我是诚实的,也是唯物的。
至于这是什么样的场景,祎儿就不干说了,直接上故事。此章是。:
源初故事
400米障碍的跑道上,何舒钻过矮墙,纵身一跃,跳进那个两米深的方口大坑。呼!真的够呛,这是作为新兵的她第一次完整地训练400米障碍,只要再从这个坑跳上去,她就可以到达终点了。
双腿蓄力,奋力跳上去,身体一扑,双臂撑住,抵着散着泥沙的坑口边缘,几颗泥沙真是硌得慌,还很容易滑下去。看老兵们示范的时候还觉得很简单,自己尝试就暴露菜鸟本质了。糟糕!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她还是无法克服自重,让自己上去。手臂上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加把劲儿!一鼓作气!脚,顶着墙壁,用力上去!不行,力的方向不对。“砰”何舒还是掉了下去。
“哇!”摔到腰尾了,何舒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痛啊。“呼呼呼……”她已经气喘吁吁了。满头大汗的她还没站起来,坐在那里,抬头望着坑口,那个四角的天空。眼睛里含着点点泪光,她来这里受什么罪呀?傻了傻了。
“还没上来啊?我说你都考上名牌大学了,来这里受什么罪啊?”何舒的班长蹲在坑口,看着还坐在那儿喘气的何舒。班长的笑容还是那么和善。“来吧,我拉你上来。”
阳光之下,班长那长满茧的手好像是发着光的绳索,何舒只要紧紧抓住她的手,就能上去,呼吸不同于坑里面的新鲜的空气。可是何舒没有理会班长好心的援助。她站起来拍了拍手掌和屁股上的泥沙。心里给自己打打气,抛开怀疑人生的负能量,她又一次向上跃起,攀着坑的边缘。然而,还是和第一次一样滑了下去。
“拉着我的手上来吧,你们这些大学生士兵体能是弱了点的,没关系,等别人都训练完了我再给你加练。”然而班长的劝说还是无效的。何舒已经跟自己较上劲儿了,怎么会听她的呢?
“我现在是兵!”她再一次奋力一跃。这次她已经半个身子趴在了边缘。她的双臂止不住颤抖,脸憋得好像血管马上要爆了。还没等她抬腿爬上来,她又准备滑下去。
突然,一只粗糙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就你一个人要训练啊?先上来!”又是熟悉的声音。从新兵连的第一天起,这声音对她来说,只有批评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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