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过后,被姑娘领着来到城南城墙上,墙高二十于尺,墙厚五六尺有余。
站在高高城墙上,斜阳似网,将姑娘小小的身段网住,席地而坐,姑娘面向城南以河,说那桥是所有归来人的路,也叫暮归桥,姑娘说着好些事情,时不时用手拨弄风吹到眼前的长发。
“我想你应当是个诗人!”
姑娘边说边摆出笔墨纸砚。
“要不为我作一首诗吧,路过的人终不会待的太久,而归来的路却是那么漫长,或许诗好一点,因为他就在那!”
人不知所措的坐在城墙上,试问自己这些惆怅怎是个及笄之年的女子所畅谈的。
“雨落桥头,花非花,雾非雾。
马踏南门,人非人,顾非顾。
小二打来凉水,洗尽途负。
姑娘推开邻窗,述至日暮。
凉风正好,斜阳似情,人儿打着钗头。
城十余里,墙数十尺,人儿终究难留。”
风停了下,姑娘抬头看了看天空。
“城十余里,墙数十尺,人儿为何不留?”
姑娘又慢慢起身,将墨刚风干的白纸,小心的叠好。
“若缘分深浅都只如诗书,那人儿也只承诺得了两个年头。”
说着便日落西山。
隔日,姑娘送到桥头,默不作声。
“昨日姑娘是否承诺了两个年头?”
姑娘取下发簪,散发散落其肩,将发簪递出。
“能承诺的仅有两个年头!”
收下发簪,和瘦马一同踏过暮归桥,姑娘手扶着桥杆,只见那人儿越走越远。
来年秋末,有人捎来书信,次年初春,雨落桥头,马踏南门,丘河城内尽管淅淅沥沥,街巷依旧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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