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上高速,简单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他已经在去车站的路上。你想让他送也不可能,车子他已经开到了公司,你要是想起拿,就直接去我们公司,只是”
“只是什么?”
“这个点,估计已经没什么人了。”
虽然是娱乐公司,但公司的制度也算是人性化,法定的节假日,除非有特殊的活动,一些职位该下班下班,必要的假期也会批准,灵活的管理条例和满足员工需求的排班,使得公司人员的积极性非常高,不同于一般同类型公司的领导方式,因为卜景所知的公司属于景氏旗下的一家娱乐经纪公司,这也算是资本的一种任性体制。
所以这个点,除了还有几个安保守着,和一些加班的人员,便没有其他人,加上卜景的车由专门的人管理,并不算安保人员的权利范围,即便她过去,也没人能开。
“那我怎么办?”简单心瞬间凉了许多,她想回家。
只是这个点,估计爸妈也已经睡下了,对了找简琰。
“你手机能借我打个电话吗,我想让人来接我。”简单着,双手一摊,手心朝上,置于卜景的胸前。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rry”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个头。
她把能想到的电话都打了个遍,两个关机,一个停机,还有一个正在通话郑
好,很好!
简单抓着手机的手指不觉收紧,下一秒,她想到什么,直直将目光对准面前的男子,在他开口前,朝他走近一步,突然道“我只有你了!”
卜景察觉到她的靠近,刚想推开她,却听到她这令人猝不及防的话,动作一顿,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浮起一丝诧异,他低头看她,却意外对上她投来的视线,干净澄澈的眸中宛如镶嵌着一颗耀眼晶亮的黑珍珠,衬得眼睛又大又亮,此刻,她就这么撞进他的黑暗幽深的瞳孔中,一时挪不开眼。
心,似乎跳的有些快。
他第一次突然有种想躲避着对方的眼神的冲动,想着,他趁简单眨眼间,别开了视线,看向别处。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个晚上?”简单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错愕,这个似乎对什么事情都看不出情绪的男子,此刻的眸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紧张什么?
她一个女孩子都没有紧张。
“你”
她刚开口了个你字,卜景扫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便转身朝里走去。简单快步跟上,一脸欣喜,“你答应了?”
卜景脚下一顿,淡淡地“嗯”了一声,迈着步子,朝房间走去。
简单忙回头将门关上,移着碎步走到客厅,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她,今晚睡哪儿?
“你睡沙发。”只见卜景抱着一床被子,从房间里出来,将被子放到沙发上,指着其中一条沙发道,“你睡这里。”
简单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乖乖,就不能让她自由选择吗?
她刚刚看到客厅一角好像有个按摩椅,她还想睡那里呢。
但谁让她人在屋檐下呢,“好的!”她抬头瞬间,立马换上一副你什么就是什么,听你的的表情。
“洗手间在那里,洗手台上面的柜子有牙刷,旁边的格子有咳你若是要洗澡,里面有干净的毛巾。”
“我不洗澡。”简单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心中一动,笑道,她落落大方的态度却让卜景更加不自在,他愣了一会儿,蹙眉,“其他东西,你不要随便乱动,若是”
“好的!我不动。”她爽快的回答叫卜景一怔,她这反应倒显得他似乎很是气一般,刚想点什么,转念一想,这可是他家,到底谁才是主人,他不再看她,丢下一句“随你”便朝吧台走去。
“我也想喝水。”简单见卜景端着水杯从吧台出来,随口了一句,就见卜景宝贝似的将水杯换了个位置,离她远了一些,才道“那你喝就是了”
简单跟上,卜景叹了口气,又进吧台取了杯子,倒了杯水递给她,简单却是不接,一双漂亮的眼始终不离他的水杯,卜景见状,心下了然,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怎么,你怕我下药?”
简单抬头看他,反问道“怎么,你想给我下药?”
“你未免太自信了一点”卜景冷笑,将杯中重重地放在吧台上,溅出的水花将他的手背浸湿,他甩了甩手,举起另一只手上的杯中,刚要递到嘴边,简单却是一把抢过,在他注视下,将水一饮而尽,喝完,还一脸得意地倒扣着杯子,这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喝了什么烈酒。
“自信倒是没有,”简单学他将杯子放到吧台上,将另一只杯子的水盛满递给他,“不过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毕竟我是客人,主人家的待客之道理应如此。”
“客人?”卜景端起那有水的杯子晃了晃,悠悠道“不速之客吗?”
“我管你怎么,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如此来,你堂而皇之住进我家,睡我的沙发,便是你所谓的防人之心?”他到防人之心时,特意停顿了一下,着指了指沙发,勾唇,“就凭你?”
他不屑一鼓态度,不可一世的眼神,无一不带着傲气和鄙夷。
简单被他的话的一愣,后知后觉自己此刻的处境,刚才只顾着想占上风,却忘了自己是个暂时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那什么,刚才都是误会,大家都是朋友嘛,开开玩笑而已啦,过年就图两个字开心吗,哈哈”简单着先笑了起来,见卜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脸上闪过尴尬之色。
“白痴!”卜景轻轻哼了一声,“既然你精力这么充沛,我饿了,替我煮个夜宵也不为过吧。”
“你是猪吗?”简单听他饿,第一反应便是能吃,显然忘记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即便是吃了晚饭的人,经过一晚上高强度的舞蹈消耗,总还是容易饿的。
更何况
“你见过没吃晚饭的猪?”卜景听到她的形容,脸色顿时沉了沉,冷声道。
“这倒是第一次。”简单没听出他话里的重点,自顾自道,完,才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怪异,忙举手道“我去烧我去烧!”
谁让她此刻的处境这么孤立无援呢。
忍一时风平浪静,再,她似乎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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