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刘珂伶的插手,无奈之下,段水流只能彻底打消了煲汤的计划。
“公子!公子!王捕头造访!”见势不妙先跑一步的小三儿,又回到了院落。
“快!快带我前去!”这时候段水流只想马上逃离现场,不然刘珂伶肯定不依不饶了!
不过鹦鹉却是赖上他了,无论怎么往笼子里塞,它都不愿意进去,段水流也只好把它放在肩膀上,一同前往。
走出十几米,鹦鹉稳稳当当的在肩膀上,也不乱飞,这下子段水流才彻底放心。
刘府门口,中年男子王捕头焦急的踱步了半天,刚一见到段水流走出来,马上用带点儿滑稽的熟悉口音吼道:“贤侄捏,你可出来捏!出事儿捏!”
“啾!丑男!丑男!丑男!”站在段水流肩上的鹦鹉,一见到王捕头,一边点头,一边说道,那感觉就像见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一下子,王捕头额头布满了黑线,不过他也没心情跟畜生较劲儿,清源县出大事儿了!
“嗨!王叔,别急捏,有啥事儿直说捏!”段水流每一次见到王捕头,口音不知不觉都会被对方带歪,太魔性了!
“广陵知府儿子死了捏!老惨捏!”王捕头语出惊人。
瞳孔猛然一缩,段水流低喃了一句:“你是说……”
点点头,王捕头随即简单的向段水流解释缘由!
在清源县当捕快近二十年,王捕头从未遇见过如此棘手的案子,昨夜,广陵府知府大公子方培前来清源县办事,入住黄抠门的仙鹤楼二楼客房,深夜子时,随行的家丁去送夜宵时,敲门许久无人应答,随即找了老板几人合力把门撞开,瞬间几人就被眼前惨状惊呆了,大公子方培被割喉惨死在床上,鲜血染透了被单。
更甚的是,大公子方培的屋内可是门窗紧闭,根本无半点缝隙可言,现场初步由捕快、仵作等人勘察后,断定乃是一宗密室杀人案。
身为清源县县令的刘坤可不敢有半点怠慢,昨夜就一百里加急,将此事传至广陵知府方大人,结果可想而知,震怒之下的方大人,限令清源县三日之内破案,如若不然,定要治清源县令一个办案不力之罪,从县令到捕头乌纱不保,更有牢狱之灾。
从案发起,清原县县令刘珅便一刻也不敢离开,不断的在案发现场调查。
“怪不得表姑丈昨夜匆匆出门,直到现在都没回府,我还以为是担心押运银票的公务,原来发生了惨案!”段水里一个人沉思了起来。
“嘶!”的一声,段水流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猛吸一口凉气入肺,只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
这可咋整?若是表姑丈乌纱不保,那做县霸的梦想又会彻底破灭,表姑丈还会因此锒铛入狱,到时候愤怒的富商们,铁定要把刘家连同段水流,给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天呐!”这该死的苍天,开局给了一个王炸难度,现在还升级了,直接春天再加王炸难度,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何要如此玩弄于我?不是这么玩儿的啊!
昨日才解决了军饷筹措的事,今日又遇到密室杀人案,这种运气,也是简直了!
想着想着,段水流眼睛变得有些湿润,点点珠泪涌现,随即开口说道:“表妹!给表哥一个抱抱可好?表哥有点想家里的茅厕了,要不表哥回去先看看?万一谁又掉下去了呢?”
唉!他太难了!此时对断案一窍不通的段水流已萌生退意,若是能跑,干脆跑路算了!
“嗯?要是跑了表妹一家怎么办?他们一家对我也挺好的!”心里想着跑路,但手上没停,张开双臂正欲熊抱过去时。
突然,王捕头张口说道:“贤侄捏!啥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捏!你要是不破案,咱几人连同家人都完蛋!”
听到连同家人完蛋一词,段水流“咻!”的一声把双手缩回。
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谁让他段水流,是所有人心中的俊才,曾助表姑丈破了好几宗案子。
叹了口气,段水流正色道:“咳咳!嗯哼!王叔说得对,此事必有蹊跷,快带本公子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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