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众人匆匆来到了仙鹤楼。
从外观上看,仙鹤楼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清源县第一酒楼,一层为酒宴使用、二层做客栈使用。
不过与另一个空间的酒店对比,那就没什么可比性了!空调、二十四小时热水都没有,比什么比?
“段公子好!”
“段公子,您来了!赶紧去二楼,刘大人头发都急白了!”
前脚刚到门口,几名男子身着蓝色打底、暗红色边的捕快工服,拱手抱拳打着招呼。
自从亲眼见到上次让富商们乖乖掏腰包,现在捕快们对段水流愈发佩服,再加上以往积累的名声,他们只觉得有段水流在,啥事儿都能搞定,这种莫名的信任,就连他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蹬蹬蹬!”
草草的看了几眼一楼的环境,段水流三人随着仙鹤楼大堂的楼梯几步上了二楼。
只见二楼楼道呈四方形环绕,并不临街,中间乃是仙鹤楼的天井似的后院,由此可见,清源县最好的酒楼,还是有一定的长处,最起码还有不临街的厢房,够安静。
刚踏入二楼,只见一名头发半白,身着红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蹲在地板上,正在找寻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传来,中年男子站起身,转过头盯着上楼的三人开口道:“水流,你可来了!姑丈有些对不住你,昨日刚忙完,今日又把你唤了过来。”
得得得!上一次慈善拍卖之前,您老人家也是这么说的!
停顿了几息,段水流眼神中逐渐水雾凝聚,闪烁着泪花,两步冲了过去,一把搂住刘坤:“我可怜的表姑丈呐!怎么一夜之间头发白了那么多?别担心,侄儿来啦!”
这时候,刘珂伶一把接过他肩膀上的鹦鹉,跟着叹起了气。
被段水流死死抱住,刘珅也是感慨万千,好不容易人到中年,混了个上县之令,刚遭遇筹措军饷危机,却未曾想又遭遇一个知府大人公子被杀案,这几日的运势是真不好,什么大事儿都遇见了。
“唉!水流莫担忧,若是不能断案,刘某愿意摘掉项上乌纱,前往广陵府请罪,后日便是第三日,今夜你带着你表姑、表妹连夜离开,离开广陵府,去偏远之地隐居吧!”
叹了叹气,鬓角微微发白的刘珅也是实属无奈,虽然此前段水流帮助了他筹措军饷,更帮清源县破获数起案件,但那些都是一般的偷盗、伤人案,没有一起似密室杀人案如此棘手。
眼神一亮,段水流内心顿时窃喜“这可是表姑丈让我跑路的,吼吼吼!终于可以不用怕那些富商们秋后算账了!”
听到刘珅无奈的言语,刘珂伶眼神一沉,坚定的说道:“父亲,万万不可,请收回此言!伶儿与母亲、表哥绝不离开!咱们一家人同生共死!”
“噗!”刘珂伶的话直接把段水流囊括进去了,段水流心中顿时万只羊驼奔腾“喂喂喂!大姐!我勒个去!我可没说不走啊!别把我饶进去!”
就在段水流正不满的沉思之中,刘珂伶小脑袋转过来望着他,一脸期许的说道:“表哥,你说对吧?”
呵呵!对个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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