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山三日雷刑。”天帝道,“你可有异议?”
“天帝不应该先给本神一个解释?”
“妖主应该清楚,朕其实一直知道你醒着。方才之举,实属逼不得已。”
“你有如此多的机会暗中告知本神,哪怕一点点的消息!”白染怒火中烧。
如今,她只有紧紧把矛头对准天帝,才能让他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来对付白琰。
白琰沉默着没有出声,余光中发现天帝一直正暗中盯着他。沉默变得久了,就容易变成洗不清的疑点。他前日和天帝承认过他爱上白染,但这只是他单方面的爱慕,所以白染定然不会受到任何除了天帝之外的威胁。即使刚才他刚才的袭击可以推脱为“救驾”,此时他跟踪的举动已是无法反驳。
他的话正准备脱口而出,空气中悠悠传出了另一个声音立——“跟踪天帝另有其人。”
白琰抬起了双眸,看到齐继突然现身,随即跪在了莲花之上,道:“拜见父帝。”
“你怎么在此?”天帝的眼中闪过不解。
齐继没有起身,双手握腕高举解释道:“儿臣本去母后那去探望,听说妖主前往了万华园,便先行去了万华园。因儿臣见父帝在亭中的举动心生疑虑,斗胆跟在您的身后,却不料被战神发觉。刚刚战神不说出儿臣,定是为儿臣所忧虑,想着以一人承担此事。”
“父帝方才对妖主的举动,实在是极易让人产生误会,若说战神和妖主有何私情,儿臣不知。但儿臣爱慕妖主的心思,想必父帝在宫人那也听到不少流言,所以借此儿臣直接表明心迹——那流言属实。所以,方才若父帝和战神要联手对付妖主的话,儿臣会出来阻止。再者,父帝既然已经把战神之位交于他,便应该用人不疑才是。”
“如此说来,你方才一直在暗处。”天帝道。
“是。现如今是一场误会,父帝要战神去承担儿臣的过错,实在是不合道义,儿臣必须出来。”
“这月莲亭的莲灵果然厉害,把两人的气息都掩盖全无。”天帝想着,把目光转移到了白琰身上。
“战神倒是无过了。”他勾起了嘴角。仔细想来,万尘寰和齐继的出现本是意外,可若是没有他们,那今日之事定无法收场。白染究竟是故意入他的局,还是她是无意入了他的局但破解了他的药力,他不得而知。但现如今看她的神情,怕是依旧不相信他的举动是为了测试万尘寰的忠诚,齐继的叙述反而印证了万尘寰是偶然经过万华园,而不是他的刻意安排设计——如此,他对白染的举动便可以解释为对一场万尘寰忠心的考验。
白染所一直强调的:他没有告知她此计划,就只能用没有找到机会告知做突破口。
只能如此了。不对——还可以用一个人。
只见天帝对白染缓缓道:“若你终究是不相信我,可总不能不相信我对你母亲的情谊吧。”
是啊,亲情总是一副容易让人动容的中药,使人容易被思念的苦涩所蒙蔽。
白染对天帝拿母亲做借口很不满,但她见他已经不再追究白琰的事情,便松了口:“是本神多虑了,多谢水神殿下解惑。”说完,便头也不回得离开了此地。
齐继立马起身欲追过去,但见天帝在此便疑迟了脚步。
天帝见状对他示意地点了头,望着消失在白莲间的两人喃喃道:“被朕利用,她终究是生气的。”月光反射了他苦涩的笑容,泛着点点惨白弥漫在他的脸上。
最后还是没有得到她。
胧儿啊……胧儿……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