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什么,不过是摄政王府的一个小小奴婢,不过是摄政王手下千万中的一员。岂能得他半分宠爱就想入非非。又或许说她究竟哪来的自信,又有什么资格,妄想得到他全部的爱。
不切实际的盼望一开始就不该有。
元清澜离开花地,独剩初和一人。
南泊同从皇宫回来时,已是夜深。天空飘起细雨,下轿时,萧策为他撑起雨伞。
刚进府不久,男人便停下脚步。身后萧策也跟着一顿。眸色中略显疑惑之相。
雨声渐大,落雨不留情地拍打在地面上,渐起微小的水花。南伯头缓慢抬头,盯着眼前那棵高大的栀子树。
萧策顺势望去,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树上竟坐着一个人。
这大雨天的,怎么会有人傻到坐在树上面。萧策心里打了疑问,再回头看南泊同时,只见他紧紧盯着树上的人,眉头深锁。
“你下来。”男人声者很沉,似乎心底的怒气不小。
“我在给你采栀子花...”
――――
“主人,你喜不喜欢桃花?“
“不喜欢。”
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两手撑着脸,紧紧盯着南泊同的俊颜。见他墨快光了,便又抬起两腿,小巧地跑去他身边磨墨“主人,我在院子里种了颗桃树,等它长成了,我为你摘桃花煮酒,你要不要?”
南泊同放下毛笔,将刚写好的九歌大篇放置在一旁,侧头凝着她“不喜欢桃花。”
“哦...”小女孩失望的长叹一声,转瞬,又偷偷摸摸地抬头望他“桃花煮酒甚是香浓,泡澡更是不二之选,主人……”
南泊同故做生气状拍了下璧石栗,对外喊着“来人!把元清澜种的那棵桃树砍了,若是苗,就拨了。若是种,便挖了!”
闻此,元清澜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
数月后
“元清澜,你自己看看。这可是颗桃树?”
“不是桃树?那是什么……”
“栀子树。”
“栀子树?”小女孩灵光一动,突然笑得很大声“那是不是就不用拔了?”
――――
“天这么黑,你采什么花?”南泊同瞪着她:“赶紧给我下来!”
元清澜此时眼前模糊一片,头脑也越发不清晰,她扶着树干,刚想用轻功,一个恍惚,右脚踩空,从半空中生生跌下来。
“阿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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