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子妃找奴才何事?”
繁袅没个正型地坐着,语气十分稀疏平常:“听说你昨晚胆大包天,居然敢诓骗太子和侧妃娘娘?”
甜霜眉心一跳,赶紧跪下:“太子妃息怒,奴婢也是为了太子妃和太子和睦着想”
繁袅手指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冷哼一声:“本宫竟不知自己如此没本事,和太子之间的和睦需要一个下人操心了。”
甜霜脸色微变,伏在地上,冷静道:“有一件事奴婢要告知太子妃,侧妃娘娘的父亲原是我国一位将军,死于风夏国之手”
繁袅挑眉,这件事她倒是不知。若真是这样倒也解释得通覃迎对她的敌意。
不过她不相信风夏国的士兵敢杀死南濮国的一位将军,况且最近十多年来,两国之间并无战争发生,也就是说南濮国并无任何表示。
死了一位将军,难道不该以此为借口进行讨伐?
繁袅思索片刻,便察觉这里面有猫腻。
即使正受着繁袅的责问,甜霜依然没有丝毫慌乱,这倒引起了她的注意。
看向甜霜的眼神变了变:“即便如此,这也是本宫和她两人之间的事,你不过一个宫女,何必掺和进来”
甜霜刚想回答,被繁袅出言堵住:“时常听你妹妹说起,你们姐妹两人想要平安出宫,回家孝敬父母。若你这般行事如何能得平安?”
繁袅语气一变,施加威压:“还是说你的想法与你妹妹不同,你想挑拨本宫与侧妃之间的关系,好自己上位?”
甜霜浑身一颤,抬起头无辜地看着繁袅,极力辩解:“太子妃误会了,奴婢万万不敢有这种想法,若是有,奴婢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见繁袅怀疑地看着她,甜霜急得哭了出来:“奴婢无权无势,即便留在宫中也是孤立无援,还不如回家过安稳的日子。这些都是奴婢心中真实所想,若有半句假话,死后定将入那拔舌地狱。”
一个凡人,说的真话还是假话,繁袅自然分辨得出。
面色稍霁,收回威压,温和道:“既是如此,以后就安分守己些,不该你做的事就不要插手,免得引火烧身”
甜霜千恩万谢,磕了几个头才离开。
繁袅揉着眉心,方才甜霜的哭声扰得她有些烦,她得缓缓。
“殿下听了这么久,戏都唱完了,你还不出来?”
夙翎披着斗篷,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斗篷里面只穿着薄薄的里衣,偏殿之内未烧火盆,呆了这么一阵,他已经冷得直打哆嗦。
走过来敞开斗篷,在繁袅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便包住了她。
头搭在繁袅肩上,乖巧地蹭了蹭。
声音里带着些柔情:“我刚才睡得迷迷糊糊时,看见你将甜霜带了出来,我还以为你们要偷偷吃些好东西呢。”
吃好东西怎么能不叫他呢,于是他便悄悄跟在后面。没想到看见繁袅教训甜霜,还是因为甜霜诓骗他这件事。
夙翎的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宽大的手掌紧贴着。
繁袅的腰很细,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从未被人这般碰触过。
她现在很不自在,加上夙翎的体温穿过衣裳触及到了她的肌肤,她就更不自在。
一张脸烧得通红,伸手想要推开夙翎,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殿……殿下”,繁袅话也说不完整,“这里寒气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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