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婵撇撇嘴,又将目光转回到郑绥身上,“我倒瞧着这天下的所有男人都不及主子十分之一”
早已习惯红婵拍马屁般夸奖的郑绥也没理她,将手中攥着的手帕朝桌子上轻飘飘的一扔,双手扒住窗柩从袍子下伸出一只脚,伸长脑袋打量,眼下一扫,目光所及之处,高头大马上一抹风姿绰约的身影越来越近。
眼看着陆宜白即将经过玉锦楼,她准备悄无声息的翻窗一跃到楼下走近一饱眼福。
此时偏偏一阵风吹过…
更为恰巧的是这阵风吹进了玉锦楼窗口大开的桌子上。
十分碰巧的吹起了郑绥那只混合着烤鸡白酒和水果各种汁水颜色于一体的帕子上。
这只帕子在郑绥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窗而出,该死不死的落在了陆宜白乘坐的马头上。
一坨脏不拉几的白色不明物突然落在陆宜白的眼中。
这坨东西挂在他心爱的越影驹上,非常碍眼的随风飘扬。
此坨在陆宜白的眼中放大,再放大。
他眼疾手快的伸出手轻轻一揽,将该坨物品从受惊的马匹上摘除,然来不及多想迅速塞入袖中。
顺着手帕掉落的方向,陆宜白眉头微皱神色怪异的向上看了一眼。
接下来看到的这个画面,让他的神色更加怪异了几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悬空着左右摇晃的花纹鞋底。
再往上看。
某女大半个身子露在窗外,一只脚悬在空中,瞳孔骤然放大,脸上透露出抑制不住的诧异。
郑绥在感受到来自陆宜白困惑不解中带着点震惊的目光之后,迅速用手遮住此刻这张并不想被记住的脸,左脚抬起向后一退踏在椅子上,身体后仰站稳,再以迅雷之势关紧了窗子。
“呼~”
郑绥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长气。
“完了,这下丢人丢大了”
她将二郎腿一翘,端起桌上酒一饮而尽,满脸写着懊悔。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一切都是转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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