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左泉出去之后,还把门给带上了,看着白逸坐在主位上动弹不得,凌殊元的心情一下就变的很美好,随即笑的一脸单纯:“你这属下还真是贴心!”
“你想怎样?”白逸声音低沉,眸色暗如窗外的墨色,他知道这女人再怎么大胆也不会真伤了自己,否则就冲着她方才那一手,他现在可能已经毒入肺腑了。
凌殊元对自己的药很有信心,她当然不可能会对白逸下杀手,但是这人狂妄自大,总喜欢以长辈的姿态来教训她,将她当成蝼蚁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样子,让她不爽极了,想她纵横江湖多年,谁敢这么对她?!
“是啊,反正你现在也动不了,想做什么不也是我说了算么?”凌殊元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看起来极其单纯无害,但是那灵动的大眼睛中却夹杂了满满的不怀好意!
白逸半眯着眼睛看向凌殊元,明明看起来仿佛洁白无瑕的霜雪般干净透彻,心思却重的不行,胆子也大的不行,他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在任何一个女人手里栽过跟头,这女人如今是第二次对他动手了吧。
白逸没有说话,就这么紧紧盯着她,不管她接下来有任何的举动,只要他不死,他就一定不会放过她。
凌殊元围着白逸转了一圈,一副颇为苦恼的模样,随后她摩挲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
从怀里掏了掏,拿出很多很小的瓶瓶罐罐,还顺带把陌澜瑜给她的玉佩拿了出来,随后她又把玉佩放了回去。
白逸本就一直盯着她,在看到她掏出那块玉佩时,眸中寒光乍现,声音阴冷:“你和陌澜瑜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儿!先管好你自己吧!”凌殊元在一旁配着药,听得这狂妄自大的男人还想管自己,随口应了他一声。
“你大半夜的溜出去就是为了去和他私会?”白逸低沉的嗓音仿佛淬了寒冰一般,听得凌殊元打了一个冷颤。
凌殊元听得他这般说,心里越发不爽了:“什么叫私会?!你会不会说话?!”
“怎么?说不得你的情郎了是吧?!”白逸看着凌殊元这般气愤的模样,越发觉得她有鬼。
凌殊元被气笑了:“第一次见而已,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一天天的尽想些龌龊东西!!”
听得凌殊元这般说,又想起他们第一次见,这女人还吻了自己呢!如此不知廉耻,他们若真是第一次见,陌澜瑜能将表明他身份的贴身玉佩给她?
“龌龊的是你!大半夜出去找一个男子私会,你不仅不知廉耻,还不守妇道!”白逸自然是知道陌澜瑜的美男之名,他看着这女人平日里大大咧咧行事粗鲁,还以为她不会为男色所沉迷,没想到她竟然还好色?!
凌殊元停下手中的动作,低眸瞪着他:“张口闭口一个私会!你就知廉耻了吗?!再说了,我跟你非亲非故,我爱找谁找谁,关你啥事儿!!”
白逸听着气得肝疼,他就是不高兴,一想到这女人半夜爬墙出去找陌澜瑜,去了一个多时辰,谁知道两人都干了什么?
那陌澜瑜他也见过几次,确实长了一张小白脸样儿,温温吞吞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也不知道哪里好,偏生京都城里一群女人还为他要死要活的!不说别的,虽然那陌澜瑜长的没他好看,但是这女人好色啊!指不定会对那小白脸下手呢?!
若是这女人就好这口?那还真是瞎了眼!
“那人非你良配!”白逸说着,继续一本正经的劝解道:“陌氏一族虽是经商,但是陌澜瑜身为少主,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陌氏是整个东启国的首富,家大业大。
东启国大半的经济都掌握在他们手里,还有周边和他们相通贸易往来的国家,他们已经渗透出去了,还大有垄断之意,那些个世故圆滑屈甲逢迎不适合你!
再者,盯着他们的人又岂会少了?你以为他们家能比皇家简单多少?和皇室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若真和他在一起,迟早被吞的骨头都不剩的。”
凌殊元听得莫名其妙,但是看着白逸一副严肃的样子跟她分析陌氏的格局,不得不说这男人看的很透彻,但是这跟她有半毛钱关系?现在她也吃不准白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随后凌殊元抬手探了探白逸的额头,轻蹙着眉头小声嘀咕:“没道理啊……这药只会限制行动,没见过让脑子坏掉的啊……”
虽然凌殊元嘀咕的足够小声,但是他们离得近,白逸又内功深厚,自然将凌殊元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低吼道:“脑子坏掉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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