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辈子刨你家祖坟了是吧,殿主大人处处寻我不痛快!”凌殊元被他这副样子气笑了,语气嘲讽道。
“凌殊元!!”白逸沉冷生硬的叫了一便她的名字,他自认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但是这个女人总是三言两语便能挑起他的怒火。
左泉在门口看着简直惊呆了,这个女人这种态度居然还能在主子面前活着大放厥词,这娘们儿肯定不简单!!
“我听得见!殿主大人小点儿声!小心伤了嗓子!”凌殊元看着白逸被气得不轻的样子,心里的怒意一下子就散了很多,然后就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还翘着二郎腿惬意的抖了抖。
左泉感受着这屋里越来越低的气压,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儿了,心里默默念着,死了死了,这娘们绝对活不到主子说下一句话了!
白逸眯着眼睛看向凌殊元,他大概能猜到这女人那点儿小心思,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意,这女人惯会蹬鼻子上脸,若不给她点教训,怕是会越来越不将他放在眼里。
继而冷笑了一声:“呵~,你一个女儿家不顾礼义廉耻,败坏门风,本殿身为你同门的长辈,指教你不是应该的么?”
凌殊元抖着的小脚霎时便顿住了,眸中好不容易散去的怒气又聚集了起来,这男人不仅狂妄自大还厚颜无耻!差点把她打死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长辈,他又凭什么说她败坏圣医阁的门风!还真拿自己当盘蒜了!
随即她扯了扯嘴角,讥诮道:“殿主大人说的是,身为长辈,就算你一掌给我拍死那也是我活该!我就得毫无怨言的受着!”
白逸双目阴沉的盯着她,他真是恨极了她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心里很烦躁,嘴上却理所应当的说着:“你知道便好!”
凌殊元:“!!!”这人好生欠揍!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她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朝着白逸丢过去,虽然她没有内力,但是她用的是她射出银针的那股子巧劲儿。
看朝自己砸过来的茶杯,白逸压根儿没放在眼里,随手一挥就将茶杯给扫开了,然而被气得理智纷乱的他,算漏了一件事。
在他将茶杯扫开后就有一阵白色似烟雾的粉末在他眼前散开,他及时屏住了呼吸,但是凌殊元出手的药粉岂是屏住呼吸便有用的?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左泉身形一闪,一剑搭在凌殊元那细嫩的脖颈上,狠声厉色:“交出解药!”让主子在他眼前被害,那就是他护主不利了。
凌殊元神色淡定,丝毫没有被架在脖子上的剑所影响,还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左泉,她又不傻,在她能安全离开这里之前,怎么可能会给他解药?
“凌殊元!!”白逸满脸阴鸷,这女人竟然敢对他用毒?!
“殿主大人有何指教啊?”凌殊元懒散的靠在椅子上,语气清淡。
却将白逸气的不轻,左泉也将剑锋逼近她的脖颈,割出了一道血痕,在那雪白细腻的脖颈上异常的刺目。
“把剑放下!”白逸声音低沉生冷的对左泉道。
左泉方才还在一旁看戏的模样,是因为他知道这女人没有内力,又是个女人,虽然胆子挺大,但绝对不会是主上的对手,谁曾想,主上居然还中招了?!
此时听到白逸的话,左泉易了容的面容依旧沉冷,眸中是无尽的杀意,但还是把剑拿了下来,但他就站在凌殊元的旁边,只要凌殊元一有什么动作,他就能一剑刺死她!
凌殊元站起来拍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左泉立马又将剑举了起来,看她没什么动作才又缓缓的把剑放下。
“别紧张啊小兄弟,我不会杀他的!放轻松~”凌殊元转过头语气轻松的对左泉道,还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退下!”白逸看向左泉,他不知道那药粉是什么,但是药效奇快,在那粉尘沾到他的那一瞬间,他就动弹不了,仿佛被定住了穴道一般。
左泉看着面容绝色的凌殊元,正挂着微笑看着他,主上现在很明显是动不了,他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但是主上既然能把人带到这里来,还容这女人在他眼前放肆,就足以证明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他警告的朝凌殊元抬了抬剑,随后才退到门口将门关起来,这是他们无愁殿的地盘,若是这女人当真伤了主上,绝对走不出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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