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
缩在阿芳怀里久不出声的大肥小声嘀咕:“这是……疯了。”
抱着肥猫还在径自吃着点心的阿芳“嗯嗯嗯”的附和。
白清欢无奈,也站起了身,大肥被唬了一跳,往怀里缩了缩。看了眼缩成一团的大肥猫和依然没心没肺吃点心吃得很投入的阿芳,白清欢向门口走去。
看着静静躺在门口的红色海棠如玉翠竹伞,白清欢弯下腰拿了起来。细细摸着伞面上的红色海棠花瓣,白清欢有些难过,她觉得,这些花也许曾经并不是这样鲜艳似血的颜色,可能是因为沾了太多的鲜血的缘故,才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白清欢闭上了眼睛,缓缓抚摸着伞柄下坠着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的声音传入白清欢耳中,白清欢好似听到了有人低低的低喃声“一种可怜生,落日和烟雨。”
嘶,白清欢感觉指尖一痛,一滴殷红鲜血便滴落在了伞面之上,本就鲜红的花瓣变得更是鲜艳异常,随后一阵弱弱的白光闪过,手中的伞就已消失不见了,而白清欢手里只剩下了一个金色中透着一点殷红的铃铛。
白清欢皱了皱眉,宫徽之前说过,忘忧酒馆的主人虽不再是凡人,但与世间的妖魔幽灵之物又有所不同,虽然宫徽也说不清楚究竟有什么不同,但忘忧之主的血可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吃了能让人法力大增,相反的,那是世间比黄泉彼岸的彼岸花还要毒的药。
突然,一阵眩晕感传来。不知怎么回事,正在吃点心的阿芳听到一声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传来,四下看了看,发现是门口的老板娘倒了。
赶紧放下点心,扔下怀里的肥猫跑向门口。还算这丫头有点良心,没有看一眼就继续吃她的点心,转瞬宫徽也出现在了门口。
皱眉向正把白清欢从地上扶起来的阿芳问道“怎么回事?”
阿芳一呆,有些傻傻的回到:“我不知道啊?”
宫徽眉头皱得更深,看了看四周,发现陇白骨早已不知去向,深知此事怕是与那把诡异的伞脱不了干系。
宫徽一阵气闷,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和阿芳一起把白清欢扶到房间。
躺在床上的白清欢有些难受,她好似正在做梦,在梦里她正在白家相府里,应该是在一个花园里,站在他面前的人并不是那个伤了她的人,而是那个为她受了伤,丢了命还依然满口叫着她名字的人
“清欢”
“清欢……”
猛的白清欢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床边一个个一脸紧张的望着她的脸。
“怎么了?”声音有些沙哑,宫徽递了一杯水给白清欢。白清欢接过,一边喝水一边又听宫徽有些恼的说到:“你就算要死也别现在死,也得把事儿做完了再死。”
白清欢无奈又无力地笑了笑,靠在床沿上说到“我还有累,你们先下去吧。”
随后又补充道“小徽,我想吃青丝笋竹。”说完白清欢就转了个身径自睡去。
少顷,众人就感觉到白清欢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本来有诸多话要问白清欢的宫徽只得一手一个的下了楼,而此时的白清欢略睁了睁眼,然后翻了个身,又缓缓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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