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悠悠的爬上楼梯,前爪刚迈出去,后爪还没来得及跟上,噗通,一张脸大如盘的猫脸就和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只见从五楼到六楼的楼梯口出一只气喘吁吁的大肥猫正在一边喘气一边说到“还有一层,加油。”然后又继续奋战着。
按理说大肥也不是一直普通的猫,如今为何又会像一只普通的猫一样的爬楼梯呢?
这就要从前一日说起了。从大肥被白清欢丢出来后,为防止有人再来打扰自己睡觉,白清欢在整个六楼施了一个小结界。就算外面天塌下来了也吵不了白清欢睡觉。
且这结界会屏蔽一些灵力低微的小妖,而大肥,就是属于那灵力低微的一种。
而此时,酒馆大堂里正坐着一个,嗯,像人的东西,之所以说像人是因为忘忧酒馆里是不可能出现人的。
宫徽在厨房做饭,阿芳在招待客人,准确的说是坐在客人的旁边,吃着客人的点心。而那位客人嘛,什么话也没说,只默默的坐着不说话。
在这种情况下,叫醒老板娘这一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就落到了我们大肥的头上。
可惜好死不死的,准备一跃而上六楼的清俊肥猫如今变成了老年肥猫了。
好不容易爬到了六楼,看着眼前长长的走廊,大肥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摇摇晃晃的走过走廊,轻轻的用前爪打开了一个门缝,然后把肥胖的身子挤了进去。
门缝不大,我都怀疑它能不能挤进去。果然啊,事实证明猫都是液体做的,那猫倒是及轻易就进了门去。
大肥已经进入好一会了,但却不曾传出什么响动。而此时门内的大肥正焦虑的在床头走来走去,就是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抬头看了看即将形成的血色满月,大肥鼓了鼓身子,张开大嘴。发出低低的一生“……喵。”
“……”
没反应,接着比刚才略高的一声“喵……”。
还是没反应,大肥准备再来一次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诶,它怎么腾空了。
嗖,大肥飞了出去。砰,门在离去的的大肥眼前关上。咚,这一次可没有谁接住它了。
在完全投入大地母亲之前,大肥一个翻身,好险,总算是稳稳的着地了。
如此熟悉的配方,一看就知是个什么状况。厨房的宫徽兀自忙着,大堂的阿芳看了一眼那猫继续吃点心。大肥感觉特委屈,一跃跳到了桌上懒懒的趴着,尾巴一甩一甩的。
其实白清欢从大肥踏入楼梯口的第一只爪子开始就已经醒了。只是在养神而已。
从昨日陇白骨吸收了她的那滴血以后,白清欢就觉得精神上很累。只不过,睡了一个下午到是好多了。
白清欢来到窗前,天上的那轮诡异的月亮已经变成了血色。白清欢皱了皱眉,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能分辨时辰的只有那一轮月亮。
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一个下午,还是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透过镜子,白清欢看到床头放着的铃铛泛着点点红光,她猜测,自己怕是卷入了一个漩涡里。但如今看来怕是也回不了头了。
又或者,其实从她成为忘忧酒馆的主人开始,她就已经深陷其中了。随后白清欢又想到:那宫徽呢?她真的像看上去的那样一无所知么。
白清欢回过神,伸手拿过床头的铃铛系在了腰上,随意用一根发带扎了一部分头发就下了楼。
白清欢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慵懒的踱步下着楼梯。
白清欢:“小徽,这个时候还没有做好饭,你是想我扣你例银么?”
此时宫徽刚好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桌,看着懒懒散散的已经坐在椅子上没个人样的白清欢无语到“您老有发我例银么?”
白清欢想了想,答到:“哦,说得也是,好像是没有哈。”
随即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青笋,嗯,味道还真是不错。而又略微顿了顿,白清欢向门口看去。
刚才还坐在大厅的人此时又站在了门口一身黑衣墨发的英俊少年正站在门口,白清欢觉得还挺赏心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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