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那丫头我看了没什么事情,就是暂时醒不过来,过几天再看看吧。”
阿酒听到有喜有忧,喜的是果圆没有大事,忧的是还没醒来。
仁大医也没多留,给阿酒看好了腿伤再三叮嘱后便背着药箱走了。
那边的果忠倒还是睡得香,老村长坐在大堂里默默的看了果忠许久,最后实在太晚,弓着腰回了房,也不管就那样四仰八叉呼呼睡着的果忠。
果圆昏迷了好几天,丝毫没见醒,果忠醉酒后第二天就醒了,苹耿拎着他衣领狠狠揍了他一顿,还是苹婶劝住才不至于出事。
“果忠,你太让人失望了。”
果忠也不敢动,鼻青脸肿的立在正堂,直到今天也没说一句话。
这天一大早聪婶和聪苗来果家看望,床上女孩就像是睡着了一样,除去苍白的面容没有一点异常。
聪婶看着有些不忍“老村长,要不还是听仁大医的,把小村长送去峡谷外看看吧。”
苹婶和豆豆这几天都在果圆这边照顾着,听到聪婶的话苹婶也附和着:“是啊老村长,小圆都这么多天没醒了,仁大医又看不出个名堂,我看还是赶紧送外面看看,是不是伤到了哪里,这孩子一天不醒,我这心里一天天的难受。”
说完默默的抹起眼泪,豆豆也跟着小声啜泣了起来。
老村长也不是没想到,只是这路途艰难,还带着个病人,平日里正常人走出去都是难事,万一这一路颠簸的伤得更重那就得不偿失了。
聪苗看到躺着的果圆心中说不上来的难受:“老村长你放心,我跟着出去,保证把果圆照顾得好好的。”
豆豆听到聪苗这么说,忍不住怼回去:“你照顾,你也就一张嘴皮子会说,果圆要是出什么事情了,你付得起责任吗?”
她不是故意和聪苗过不去,果圆能醒来这是所有人都开心的事情,只是阿爷的话没错,这谷里的路颠簸,万一出事谁都担不起责任。
这边两人还在剑拔弩张,就见外面跑来几个村民,嘴里念叨着不好了不好了。
“老村长,不好了,我们水田里的稻子,全枯萎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老村长听闻只叫不好,稻子枯萎了,这可是关乎全村人生死的事情,留下豆豆照看着,一伙人跟着呼啦啦的全出去了。
老村长到时全村的人都在水田边,原本已经青油油结穗的稻子全部低下了头变得枯黄,整片田地望去成了死寂一片的荒地般。
不仅如此,不止是稻子变成这样,放眼望去田地里连根新鲜带绿的杂草都没有,只有峡谷边上的树木还带些生机。
村里有人看到这个场景有些已经跌坐在地上,有些则埋头痛哭了起来,小园村本就是靠着这几亩的水稻过活,如果这次的收成没办法上来,小园村会陷入多大的困境可想而知。
今日村民们吃过早饭后打算先给水田放些水,这几天气温升高水平线下降的快,等走到时水田就变成了这副景象,仿佛就是一夜发生的事情,昨日这水稻还是好好的。
有几个村民不死心,挖了些水稻出来,发现水稻的根部也是萎缩的,这根部出了问题就是直接断了活路啊,抢救都来不及,可这没病没灾的,怎么会一下子全死光了。
老村长见此有些站不住了,本就不太健硕的身体一下子向一边倒去,还是旁边的苹耿手疾眼快的扶住了才不至于倒下。
“去,去祠堂开会。”老村长一手撑着苹耿,一手有些虚弱的扶住头,有气无力的喊着众人。苹耿听闻这才帮着大喊,叫众人去祠堂开会,大伙听见要去祠堂开会才个个哭丧着脸离开,留下一地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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