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是小园村里专门负责饲养两头耕牛的,因为有只腿瘸了,平日里就干些放放牛和割些新鲜草料的轻松活,小园村的两头耕牛吃饱了就会牵到野地里去放养着,吃过了晚饭才会牵回来。
阿酒早些吃了晚饭准备把牛牵回牛棚,走到水田边上发现果忠躺在田埂上没有动静,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走过去看看发现果忠一身酒味,看来只是醉倒了。
自己腿瘸一下拉不动人,本想回村里叫人来帮忙,抬头就看见躺在水田里的果圆,一动不动脸色苍白。
这果忠喝醉了酒还能理解,但果圆脸无血色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醉了,阿酒瘸着腿跳下田埂,摔了个驴打滚,瘸着腿艰难的爬到果圆身边拍拍她的脸试图叫醒她:“小圆,小圆呐,你怎么了,醒醒啊,别吓酒叔。”
喊了许久也不见人有反应,阿酒这下是真的吓到了,村里最近的人家离水田还是有些距离的,他一下叫不到人,果忠也醉得毫无意识,咬咬牙拖着自己残缺的一条腿拼了命的向村子里跑去,一身泥水更添了些狼狈。
等通知到人时间也过得了半柱香,阿酒此时双眼通红布满血丝,那条瘸了的腿也挂着泥水,狰狞不堪。
“老村长,你还喝呢,你家果圆出事了,赶紧回家看看啊。”
这边老村长和苹耿还在喝着,已是有些微醺了,聪婶还未进家门就开始喊到,把老村长和苹耿的醉意吓退了个一干二净。
“老村长不得了了,村里的老阿酒看见你家果圆倒在水田里不省人事,你家果忠也醉死过去了,现在村里人去把他们俩抬回来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呦。”聪婶不晓得如何是好,双手急得忍不住拍了拍腿。
老村长和苹耿只听见果圆出事了,话都没听完丢下酒杯就往外跑,苹婶和豆豆听见动静从房里出来,看见匆匆跑出门的三人对视了两眼,桌上的酒菜也没收,也一同跟着跑了出去。
村里人把果圆两人抬到了正堂,用长的板凳拼了个简易的小床把果圆安置在上面,果忠因为是醉酒没什么大事就丢在一旁的墙上靠着。
老村长一行人赶到时,村里的仁大医已经在旁坐着,紧皱着眉头给果圆诊治,围着的村里人看到是老村长他们,赶忙让开了一条道,老村长走近看尽仁大医在给果圆诊治也不敢贸然上前,苹耿也不敢打扰,只好问起阿酒事情经过:“老酒,小圆她是怎么了,是怎么弄成这样子的?”
阿酒恹恹的躲在角落,身上全是从水田里爬过带着的泥水:“我也不知道,我看见果忠醉倒在田埂上,后来才发现小圆在田里躺着,她一动不动的,我也叫不醒,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办。”
阿酒有些魔怔了,嘴里念叨着不知怎么办。
“行了苹耿,他还瘸着腿,来回跑怕是也伤到了,你先把他带去清理一下等会叫仁大医看看。”老村长叫苹耿带阿酒出去,有些不耐烦了。
等苹耿带着阿酒出去,过了许久仁大医才起身,老村长看到急急凑上前问道:“仁大医,我家果圆怎么了。”
仁大医擦了擦手上的泥水,摇了摇头,佝偻着腰背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仁大医你倒是开口啊,果圆到底什么情况。”苹婶看仁大医默不作声,有些急了。
仁大医看着老村长他们眼中的担忧,叹了口气:“她这情况我暂时也弄不清楚,不过人到底还是没什么事情,现在一时醒不过来可能是身子太虚弱了,还是需要观察一下,我这几天会定时过来瞧瞧的。”
看大伙都还忧虑着,仁大医只能尽量安慰起来:“先看看吧,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能醒过来了,小圆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不会有什么事情。”。
果圆的状况实在是奇怪,看外都没什么伤,内里也没瞧出问题,只是身子有些虚弱了,这一下不醒可能是昏睡了过去吧。
大伙听到仁大医说人没什么事情倒是松了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可这人怎么会好好的昏倒了呢,一时谁也搞不清楚。
老村长叫大伙都回去,苹大婶和豆豆留了下给果圆梳洗换身衣裳,刚从水田里捞出来的人,全身都是泥水,头发也结着泥块。
没瞧出什么问题,仁大医暂时也没给果圆开药,只是嘱咐照看着些,随后去给阿酒瞧了瞧。阿酒的腿是很早之前就留下的病根,村里缺医少药的也一直没调养。
给他检查了一番,仁大医忍不住开口嘱咐:“你这腿今天这么一跑,怕是又伤着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吧,耕牛的事情就麻烦一下大家伙照看着,我也就是个赤脚医生,你这腿平日自己注意些,真弄出什么问题出来我还真没办法了。”
阿酒听完仁大医的话,也没管自己的腿如何,而是开口问起果圆的情况:“仁大医,小圆她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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