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煜。”暂且记下,下次会面,可要好生提防,回了回神,首要之事是弄清当前的局势。
“父亲,内阁大学士是何职位?”
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了解清楚。
“内阁大学士身兼六部尚书,主要的职务是辅佐皇上处理机要事务,但因朝中已设立了军机处,大多的权力已被架空。”
我微微凝神,“那也就是说没有多少的实权,只是头衔端重。”
“那皇上那呢?”
最主要的还是他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要了解清楚,万一是他眼皮子底下的人,真真儿个不可轻举妄动。
“他早年护驾有功,皇上对他极为看中,凡事都要询他来商议。”
我微微点了点头,大致有所了解了,那唯一的切入口,只能在侯府。
对于侯府的人员性格特征,我全然不知,母亲和姨母多次参加宫宴,想必侯府女眷风评,定是知晓一二的。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父亲,母亲和姨母与你合离之事,朝堂上必然掀了风波,皇上对您或许有了些新的看法,你要多巩固巩固在朝中的地位。”
“一世之不治,何以天下家为国?”皇上对此事必然有些意见,连一个家庭都治理不好,又怎么能够把国家治理好呢?
我尊父亲的面子,看破不说破。
“凝儿,我知你话中之意,前几日上朝心绪不宁,怕是皇上对我心存芥蒂。故才提拔了新人,似做告诫。”
“父亲知其根源,那边好办了。”
他微微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即便是为了柔儿,为父也应好好振作,丞相府的女眷不可受人欺凌。”
眼神中藏着些许怒意和少许的无奈。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开口坦言,“父亲,你已在这龙潭虎穴之中,便不可能再轻易脱身,唯有稳如泰山,方可保一家平安。”
我微微皱眉,斟酌再三,冷言,“父亲可曾想过,今日一事,未免过于凑巧?他们如何得知母亲的住处,再而雨柔是闺阁女子,平日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未曾与侯府的人谋面,那媒婆怎的会知晓她如今,寄居在我母亲的宅院里,还道她日子清苦。”
他深如黑潭的眼眸,渗出丝丝猜疑,“凝儿觉得府中有侯府的内应?”
我摇了摇头,“不是侯府的内应,准确的来说是,祁玉盈的姐姐祁玉淑。
他惊讶的凝视着我,微微意外,而又迷茫的神色,允了一口手中的碧螺春,“后宫得手竟然伸到了官员的后院,只是我与祁贵妃并无往来。”
“原因,我之后再于你解释。”
父亲点了点头,此时,管家领着母亲和姨母朝书房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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