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楚国国师随行少年,当真是楚国新皇,景行?”戎歌对上阎长青星眸,揶揄之意简直不要太过明显,戎歌背后一凉,不由挺直脊背。
果然,“昨夜,戎歌不也在场?”阎长青替戎歌夹了水晶小笼包。
戎歌愤恨的咬开小笼包,眼神一亮,口齿不清的辩解:“戎歌不是这个意思……”
“食不言。”阎长青见戎歌吃得香,也夹了一个小笼包品尝,却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
戎歌费力吞咽,捋直舌头,道:“小师叔知道的,戎歌不是这个意思。戎歌曾听父王说,楚国国国姓乃熊,景行二字虽好,却……”
“楚平王复谥为“景平王”,楚平王之后以王谥为氏。”阎长青继续投喂戎歌。“妖道起名,自然是好的。”
“妖道?小师叔说的可是楚国国师?”戎歌搜索一番能称之为妖道的人,忽的想起昨夜小师叔耳语“瞧到那个风光霁月的男子了吗?那才是不折不扣的老妖怪,假仙呐~”
“阎姑娘为人小师叔,却这般背后诽议本座,莫不是有心误人子弟?本座倒是不打紧,只恐有负故人所托啊!”
国师款款走来。身侧小公子亦步亦趋,缃黄色衣衫锦鲤绣饰栩栩如生,赫然是楚皇景行。
两少年四目相对,戎歌周身紫气浮动,远不如景行紫气萦绕。
“景行,方才不失说饿极了,阎姑娘府上饔食虽不如宫中品类繁多,胜在精致。可一尝。”国师言笑晏晏,打断了少年对峙。
景行站着勉力夹住小笼包,大概真是饿极,整个包子塞到嘴中,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小松鼠。
景行夹得费力,国师无动于衷,阎长青给戎歌夹了一个小笼包后,顺手提景行夹了一个。方才对峙落下风的戎歌顿觉嘴里的包子变得索然无味,果然分食就不香了,尤其是和相看两厌的人分食就更加不香了。
素来不重口腹之欲的国师见景行吃的香,不禁生了尝尝的念头,自乾坤袋取出玉箸伸向所剩无几的小笼包,阎长青提筷阻拦不及国师眼疾手快。
国师亦是仅一口,便连同玉箸一并交给景行。“便是阎府也不应松懈,景行身份尊贵怎可以手抓食,有失体统。本座替楚皇试毒,阎姑娘应不介意吧。”
国师如此欺负年幼楚皇,戎歌欲看好戏,却见桀骜少年乖巧点头,接过玉箸。笑意僵住,暗道: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全然不记得几天前水榭自己与小师叔亦是如此,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阎长青并不接国师话茬,“昨日不周之处请见谅,阎府如今无富余之人服侍二位,且也不会添置人丁。二位自便,莫忘结清账目。”
“本座感激阎姑娘收留之恩,又怎会责怪!阎姑娘多虑了。本座也静待妲雪、川红二位姑娘早日回归。只是现下,用膳之时少不了叨扰阎姑娘,还望阎姑娘,海涵~”
“国师倒是消息灵通,本尊代妲雪、川红谢过国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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