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一直都很照顾她,可惜后来思雨爱上了一个男人,便离开了春风楼,交位给了现在的祝红衣。
“见过主子。”
“别,我受不起,你本来是被前任红衣所救,现在她离开了,你想离开,无可厚非,外面传你受伤退位,心有不甘,都在哄着让你出去,他们继续捧你做花神呢。”
幼荷轻笑,她命是思雨给的,名字也是思雨给的,春风楼是不会再待了,给了祝红衣四年的时间,足够她培养出更加优秀,更加值得信赖的花魁,她才走的放心。
“思雨姐姐,过的很不好。”
声音很轻,幸而赵戚月虽然武功不太行,但好歹有底子,听得清楚。
“也好,以后你陪着她,若是过不下去了,就来找祝红衣,或者去云宁国玲珑阁。”
玲珑阁是应天的产业,可怜应天遇上赵戚月这么一个讨债鬼。
玲珑阁是售卖成衣的铺子,但却不是单单只售卖成衣,背后是一条生产线,从织布纺布,染布,制衣,都在玲珑阁内部完成,不管是款式还是料子,都是有口皆碑的。
幼荷点头:“知道,谢谢。”
赵戚月有些惆怅,自她幼时就跟着的人,除了现在的几位红衣和云宁国盛京城的春风楼里的人以外,就只有幼荷了。
她其实一直都很欣赏幼荷,如果不是思雨求她不要让幼荷成为红衣,她真的不想放手这么一个好苗子。
长的惊艳,脑子好使,手段高明,伪装极强,都是幼荷的优点。
就像现在,她自诩能摸透人心,可对于幼荷,始终有三分疑惑,尽管幼荷将她的身世一五一十尽数告知。
“行了,我就是来看一看你,芙蕖,将思雨走时留下的几间铺子交给幼荷。”
“是。”芙蕖掏出怀里的一叠店契,交给幼荷。
幼荷有些惊讶,但好歹也是收下了。
“幼荷谢过主子。”
应天出去办事去了,回来才得知赵戚月来了春风楼。
祝红衣正在和赵戚月聊天,身后站着洒洒,可见祝红衣是将洒洒当作下一任红衣来培养的。
“呀,小月儿,我来迟了,自罚一杯。”说着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戚月不搭理应天,祝红衣乐得看应天吃瘪,也不搭理。
洒洒还不明就里,给应天布上碗筷,又站到祝红衣身后。
应天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承认了:“得,小月儿你也别不理我。”
“芙蕖的消息,确实是三皇子给我说的,不然,这么几天时间,我也不可能查出来这么多事。”
赵戚月心里咯噔一下,从听到李太后的故事起,心里那个不好的预感果然是真的。
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正好芙蕖端了药进来。
喝下药,脸色缓和了一些,应天就差没刨腹自尽了,他知道说出这些陈年往事,凭着赵戚月的敏感,一定能察觉到,但没想到,这么快。
他刚才还在客栈,就是和赵祁逢商量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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