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秦先生就在会里立了条规矩:汪浅这辈子都是秦家的大小姐,谁若是惹了大小姐不高兴,谁就提着自己的脑袋去认罚。
以至于后来宁涛一直在想,他是不是该庆幸当年的秦先生还不够暴戾,否则以他当年的无知是不是早就命归黄泉了。
宁涛趴在地上回想这些,意识渐渐清晰了起来,心里有些不甘:“再怎么说按你当年的排辈,我也是她的四叔,将我的人扣在t国是什么意思?”
于晴那个女人本来就是无关痛痒的存在,因前些日子秦先生在场子里见几个娱乐圈里的客,在饭局上对上一半的时候,宁涛带了人进来。
宁涛主做娱乐圈的生意,他打着什么主意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圈里的大佬忌惮着秦先生也不好发作,而宁涛见势就把人推了出去。
秦先生疏离的客套了几句,各个大佬顺势也应了放些资源给她。
谁知这顿饭局过后,宁涛居然让人放话于晴是秦先生的人,这流言可真是在太岁头上的动了土,汪浅当晚就让人把于晴卖到了t国。
卖了也就卖了吧,起初宁涛顶多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钱,但未料到于晴那个女人怀了孕,被汪浅这么闹在路上便流了产。
那女人跟了宁涛好一阵,那孩子是宁涛的是无疑了。
宁家几脉单传,宁涛女人众多,却一个孩子也没留下。
宁涛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疯了,去找秦先生要说法却被汪浅拦着,心里正憋着火呢,又接着听到t国那边的人说于晴被几个客人玩残了,扔海里喂鲨鱼了。
对于男人来说,睡过的女人千千万都不会上心,但对于第一次为自己孕育孩子的女人,心理上理所当然的会发生变化,心里便将于看做自己的女人。
秦先生:“人是你带进场子的,闲话是你放出,阿浅任性是我惯的,我一直交代你们不要去招惹她,是你自己不听。”
宁涛自讽道:“我护着自己的女人还成了错事。”
秦先生手里的佛珠转动的动作一顿,抬了抬眉:“老四,那个女人是死是活我不关心,三大堂会也不关心,重点是东南的货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嗯?”
宁涛立刻没了底气,闯进秦宅的那日他是气昏了头,才被底下的人撺掇着去劫正在港口的货。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秦会有秦会里的规矩。
以秦先生的处事,宁涛自知自己的下场,出了这阁楼的门就别妄想自己是完整的了。
宁涛:“老三这把椅子坐了快十二年了吧?”
秦先生看到他心如死灰的样子也猜出他的意图:“有些话,有些事烂在心里便好,逞一时快意也落不到个全尸实在划不来。”
“哈哈。”宁涛笑了起来:“老三你个老狐狸养个小狐狸,就不怕你不到百年之后,别人跨过你的尸体糟践你的小狐狸。食她的肉,饮她的血。你多薄情,她就越凄惨,何况你也护不……。”
霎时秦先生一双凌厉的眼迸发出寒意:“沈长,清理门户。”
“恩。”沈长应道吩咐人将宁涛带下去。
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宁涛奄奄一息的看向秦先生:”说几句你就听不得了,若是你死了她跟了别的男人你又能怎样?“
秦先生冷冷的看着沈长把人弄走,刚将人拖到门口,又听到秦先生接着道:”割了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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