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海潮的双手反身捆绑在身后,怕会磨破她的手腕就找来丝绸的带子,给她洗脸刷牙,还轻轻的梳理她的长发。
昨天那个掐着她脖子,少许就要让她魂归西天的人仿佛根本不是他一样。
他嘴角始终都带着笑,那是一种舒心于奴隶对他的服从乖巧,手掌上的金丝雀,只要这金丝雀不飞走,那他会一直保持这样的温柔,如同溺水窒息般的温柔。
古庸抱着她,从起床开始根本不让她离开他超过一米的距离,把她带到阳台,“你看……”他很高兴。
海风迎面吹来,一夜未眠,身心俱疲,她累得连眼睛都是酸的,时时刻刻的紧绷,她的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海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在屋子的院子里种满了白玫瑰,白清清的一片,仰着光,那是她收到的三次花束,也是在王德家被陈娟娟拔毁的花苗。
没想到他居然把花都重新栽了回去,并且已经开了满院的花。
昨天她惊吓过大,几乎完全没有自主的意识,连大海是什么样她都没有仔细看,而今天她才怔怔的看到院子里的花,白色的玫瑰,旁边是清澄的海洋,碧海蓝天娇婉白净。
难以想象那么多花,栽得茁壮且绽放需要多少心力。
她脑补不出那样的场景,一片花簇中,英俊的男人是以什么的模样、心态在照顾这些花?
那些花刺痛了她的眼睛,白色的花朵清纯、明亮,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就连花,都被她牵连进来了。
他今天从醒来开始心情就特别的好,因为他终于得偿所愿睡了一个自然醒,醒来看到身旁是他心爱的女孩,他所有的一切梦想和幻想都实现了。
他曾经看过海潮照顾这些玫瑰花,所以他也学着细心栽培,就是为了让她能亲眼看到满园的白色玫瑰。
白玫瑰是他每每想起她都会浮现的气息,在他心里绝无仅有且纯洁至上。
白玫瑰的花语:我足以与你相配!
他抱着她下楼,让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转身去厨房。
而等出来时客厅里已经不见她的身影,他手里的水杯“嘭”的一下掉落在地上,玻璃四分五裂,水洒了一地。
等他在屋子里看了一遍后,在角落发现了她,他快步走过去,一步顶得上其他人的三步。
快得几乎看不到他是走过来的。
不到三秒钟他已经直逼面前,他身上的气息完全变了,暴躁的把她推到墙上按住她,一只手钳制她的脸,靠得极近,不说话,但那双冰冷的双眼足以杀死她。
阴冷无比的紧盯着,就像一条毒蛇在吐着舌信子,玩味揣摩的端详他的猎物。
海潮连忙解释:“墙上的画……?”
他钳着她下巴的手好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他扭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墙上的画,然后又是一瞬间他松开了手,那骇人的气势渐渐松缓。
因为墙上的画海潮认出来了,那是她画的画。
他以为……
经历暴风和平静的海潮,垂着头,心有余悸的喘着气,不敢抬头因为不敢面对,绑在身后的双手被压疼得她感觉阵阵发凉,额头已经浮现细细小小的冷汗,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她想让自己看上去一切无常。
喘息,她的心跳得加速,连呼吸声都被放大,她努力平复自己,可还是按耐不住巨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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