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古庸走开的时间她想要夺门而出,但是她知道那样不实际,接着她又立马想到找屋子里安装的电话,她寻找的时候忽而就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吓得她猛的一激灵。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古庸已经到了面前,压着她,逼着她。
恐惧之中,她无意瞥到了墙上挂着的油画,脱口而出。
她原本没有认出这是自己画的画,这是在找一个理由一个借口。
古庸嘴角上扬,他的声音又变得柔软:“我从李婉家里搬出来的,全部都是你画的。”好像刚才那个人不是他。
她定睛一看,整面墙都挂着画,并且全部都是她自己画的,每一副都是,无一例外。
他带着她,一副一副的走过去,心里窃喜也松了口气,她认出了这些画。
最后他定定让她面对着自己,让她的视线里全部都是自己,要在她的双眼瞳仁里确确实实的只看到自己后,他说:“不要再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他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说这句话的时候,一个字比一个字更用力。
这是警告,后果她无法自负的警告。
他像是魔怔了,直到海潮点点头,他才松开了手,眼底恢复正常。
虽然他好像看似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已经过去了,但他还是找来一条布带,把海潮的双脚捆在一起。
这一次明显力气重了很多。
就只是因为刚刚的那一秒钟里没有看到她,他就能变成这样,如果她想要逃走,被抓到,他又会变成什么样?
她心里一阵后怕!
两次古庸暴露出的残暴都让她亲身历临,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就已经让她有种快速下坠的感觉,她不敢想那冰山的全貌到底是什么样的。
现在海潮的双手和双脚算是真正的动弹不到,布带看似很好挣脱,可实际上柔软的布料越挣扎就越紧,并且毫无可以挣坏的迹象。
现在海潮的行动完全由他来操控,他把她抱在开放式厨房的架台上坐着,然后他自己则开始准备今天的早饭。
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言外之意就是连一寸都不能离。
只有看到她,看到她还在他身边,他才不会发疯。
疯了那么多年,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药,他自己也无法承受自己的疯,海潮是他的良药又亦或是毒药,但不管是哪一种他都心甘情愿。
他从没有真心实意的对谁,那么孤傲的人怎么会被感情折磨成这样?
古庸一边收拾牛排一边在切蔬菜,动作娴熟,是经常自己一个人做饭吃的样子。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让自己死个明白,海潮问:“为什么会喜欢我?”
古庸抬起头,英俊无比的脸突然凑近她,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距离,唾手可得,他声音近在耳边:“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海潮愣了一下,她完全没有记忆在之前有见过他。
他脱下那盖住一切的黑色,那么多年来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把真正的自己刨露在别人面前,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他,可他却非常希望海潮能把他一览无余的记住。8l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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