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问宁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摇着头否定道:“不可能,杨念表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沈晏扶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问宁,这件事情咱们谁也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但是,问宁,有件事情你必须要清楚,你这些年不知道杨念郡主在雁峰侯府里究竟过着怎样的日子,咱们没体会过她的处境,一些事情咱们也不知道。”
徐问宁垂下头,自责道:“早知道当年我回济安老家的时候就该带着她一起回去的,这样她也能少受一些罪,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反目成仇。”
沈晏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别难过了,这种事情也不是咱们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与其现在担心,让自己烦恼无比。倒不如,先不去想这件事情,总归你还有我在,其他事情有我护着你,你不必太担心。”
沈晏的一句有我护着你,倒让徐问宁多了几分心安。
徐问宁点点头,“那,你那边要是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沈晏抿了抿唇,冲着她笑了笑,“好了,你看咱们两个每次都聊这种让人压抑的话题,聊的人都不开心了。”
徐问宁悻悻一笑,又问他:“你饿了吧?我去小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沈晏摇摇头,牵着徐问宁的手回到椅子上坐下,“你就老老实实的坐着歇一会儿吧,别整天我一过来你就忙这忙那的,弄得我跟个外人一样。”
徐问宁撇撇嘴,“我哪有把你当成外人?我不过就是担心你不好好吃饭,饿着肚子过来看我。”
沈晏摸起手边的那杯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这个茶啊,还是你这里泡的好喝,不像杜兴给我泡的那个茶,一点茶香都没有,涩涩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啊,就别整天抱怨杜兴的不好了,他一个武夫,整日里又是打理府里的那些杂事,又是给你伺候茶水的,都快要把他给整迷瞪了。”徐问宁又给他倒了一杯茶,“你既是想喝我这里的茶,大可以辟出忆文苑隔壁的院子,到时候你把书房搬到忆文苑隔壁的院子里,离我这里也近一点,我跟着长钧长瑜也可以时时过去看你。”徐问宁提议道。
“忆文苑旁边的那个院子一直荒废着,许久没有住过人,开辟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有些麻烦。”沈晏揉了揉眉心,又说道:“府里的开支虽说有你把持着,倒也很节省。只是新帝登基不久,洛水城又逢百年一遇的大旱,国库也不是很充盈,总归还是节俭一些的好。”
“洛水城大旱,陛下没有派官员下去赈灾吗?”徐问宁皱了皱眉。
沈晏摇头,神情更是一脸严肃,“这新皇登基不久,根基未稳,怎么可能会派官员下去洛水城赈灾?况且东朔国的情况也是十分的紧张,陛下也是分身乏术。再加之陛下身边的亲信不多,舒王的党羽还没有清剿干净,这桩桩件件的事情堆在一起,陛下怎么能不烦忧?”
“你说的也是,”徐问宁似是又想起来什么,又继续追问沈晏道:“沈晏,陈荣的事情怎么样了?大理寺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传来。我记得,陛下不是将陈荣的事情全权交由你来负责调查吗?事情已经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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