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君离酒在外面有了小情人都没跟她说一声,瑶念心头泛起阵阵酸楚:说好的青梅竹马呢?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瞒的?现在人找上门来,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演?
瑶念走到水凝苏面前,一脸真诚地说道:“对不住姑娘,在下前几天摔坏了脑袋,很多事情一时想不起来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水凝苏泫然欲泣,“我是你最爱的苏苏啊!一个月前你还发过血誓说要娶我的!你怎么可以——”
还发血誓,这么说是认真的?
不管了,先哄好再说。
水凝苏话音未落,瑶念一把将其揽入怀中,用极其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哄诱道:“好了好了,苏苏宝贝,不哭啊,都是我的错,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负了你的。”
哄女孩子嘛,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堵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说两句好听的,抱一抱就好了。
水凝苏呼吸一滞,心跳漏了半拍,待反应过来,猛地推开瑶念,怒道:“登徒子!”说完,运起轻功就朝月寒笙的方向奔去。
“???”
瑶念愣是没搞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等她想起应该追上去时,水凝苏和月寒笙已经走远。
“对不起,苏苏,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他会是那种人……”月寒笙心疼地抱住水凝苏。
“什么不近女色,全是骗人的!一看就是个拈花惹草,处处留情的风流浪子……”水凝苏把脸埋进月寒笙怀里,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这个婚我逃定了!”月寒笙轻拍水凝苏的后背,坚定地说道。
两人走后不久,瑶念掰开盘子上仅剩的一块樱桃酥,从其中取出一张字条,扫了一眼便用内力将其碾碎。
夜里,瑶念孤身一人去了城郊的破庙。
“你来了。”
男子身材魁梧,披着一件黑色斗篷,脸上戴着镀金的面具,一开口就是说不尽的沧桑。
瑶念垂着头,面无表情道:“主子有何吩咐?”
男子蓦地攥紧拳头,似是隐忍着什么,随后深吸一口气,松开手,道:“主子想见他。”
“明白。”
君离酒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摸索着走了几步,很快便看到了微弱的光。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极品,真是舍不得这么快杀了他。要不……先陪他玩玩?”狐九轻抚着手上的小白兔,阴阳怪气道,“姐姐,你说呢?”
小白兔浑身一颤,竟口吐人言:“九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难道一点都不顾及姐妹亲情么?”
狐九嗤笑道:“三姐,你跟我谈姐妹亲情,你不觉得很可笑么?当初你毁我容貌时可曾想过我是你的亲妹妹?”
“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我还不够仁慈么?我就不明白了,安逸地当一只小白兔有什么不好?还是说你想去猪圈——”
“九爷,八公主又来了。”一黑衣女子上前道。
“语卿,我想吃烤兔子。烤到三分熟的时候把她拎出来。”
“不要啊九妹!你杀了我吧!”小白兔拼命挣扎。
狐九毫不理会,一把将其扔给黑衣女子,边走边笑道:“猫捉老鼠的游戏一定很精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狐九已经走远,花语卿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便按照吩咐将小白兔放到火上炙烤。
小白兔使劲扑腾,“狐九,你不得好死!”
待烤至三分熟时,小白兔已是奄奄一息,花语卿立即使出摄魂术,将狐三的灵魂抽出,嵌入墙角的一只小白鼠体内,然后把笼子里瘸了一只腿的老猫放了出来。
君离酒警惕地朝光亮处走去,很快来到一个密室前。
出人意料的是,密室没有门,只有一个七尺见方的大孔。
君离酒凑近一看,当即瞳孔一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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