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伞室表示他可惹不起他们这位陛下,所以还是识相的赶紧认怂的好。
“只是奴才实在不知是做错了什么,还望陛下明示。”金伞室见覃可可的脸色稍有好转,连忙询问,心里却在忍不住打鼓,难不成是那件事东窗事发了?
“明示?好,朕就给你个明示,罚也罚你个心服口服!蔺侍君跟黄忠主仆的日常用度可是由你内务府派发的?”
“正是。”
“蔺侍君他就算是被朕贬了,可他到底也是你的主子,而你也不过是他的奴仆,有你个做奴仆的这样克扣主子的东西的吗?”
“陛下明鉴,正如陛下所言,蔺侍君就算身份在低微,那也是皇上您的侍君,而奴才不过只是区区一届奴仆,自是不敢克扣主子的东西,只是……”
“只是什么?”
“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
好一句奉命行事,金伞室竟想用这四个字堵住覃可可的嘴,怎料覃可可却是一心想查这件事。
“奉谁的命?”难不成会是太后的命令?
“这……”
“说!不然就不要怪朕对你用刑了。常都统。”
“臣在。”
“陛下,难道您竟是忘了,奴才奉得乃是陛下您亲口宣布的口谕啊。”原来金伞室憋半天不肯说,竟是在憋大招,在这等着覃可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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