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让奴才在前年的寒冬腊月把炤天殿内的所有木炭,全部换成了宫外百姓都用得起的低价碳,您说炤天殿的炤字上已是有把火了,碳再给好的,恐炤天殿内会走水(古代失火的意思)。”
“而去年的冬天,您又说蔺侍君他们主仆最近似是盖得被子太厚太暖了,而有些上火,所以就又要奴才在最冷的时候,给蔺侍君他们主仆二人很贴心的换了床夏天用的被褥。同样还是去年的冬天,您还说……”
“停!不许再说了,别再给朕说了!”
金伞室这大招果然厉害,一招既出,可谓是招招致命。
看把覃可可给急得,都恨不得冲上去捂住金伞室的嘴了。
“喏。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再也不敢在陛下面前继续往下说了。”
金伞室更是狡猾,以退为进,表示其实像这样的事,他还能再说出来不少,只不过是陛下不肯让他继续往下说了,他才不说了罢了。
金伞室更是在暗示覃可可,如果覃可可敢再刁难他,他还会再说,只是这次他可不会是在当着覃可可的面说了,而是要让宫里人尽皆知,让宫人们都知道他们这位陛下是怎样的一个凉薄刁难之人。
届时皇上想堵住他一人的口容易,想堵住悠悠众口可就难了。
“朕不管早前是怎样对你说的,总之从现在起,从即刻起,你不许再克扣蔺侍君他们主仆了。从今往后,朕用什么,就给他们用什么。听见了没有?”
“喏,奴才谨遵皇上懿旨!”
看金伞室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覃可可就来气,恨不得上去亲手撕碎了金伞室的虚伪嘴脸。可覃可可更怕任由金伞室与自己在这么说下去,会寒了身后黄忠等人的心。
毕竟像这样的祸事乃是前身给自己招来的,自己纯属无辜躺枪,可覃可可现在既用得是人家前身的身体,就必须得帮着前身处理好留下的一众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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