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可是人命关天,等不得啊!”覃可可这一叫停,可把韩太医给急坏了。要知道救人如救火,一刻也等不了。
“我知道,只是手术前不得用麻药先麻醉吗?”覃可可边担忧地看着床上因疼痛加伤口发炎而高烧不醒的蔺天炤,边发出质疑。
“陛下,何为手术?”
“就是开刀。”
“那麻药又是何物?”
“就是种能让人用了,可以暂时睡过去,不会感觉到疼痛的药物。”
“天下竟有此等神药?老臣真是孤陋寡闻了,竟是从不曾听闻,不知陛下……”
“别知不知的了。我也是偶然从本医书上看来的。既是没有麻药就算了,还是先为天炤开刀要紧!黄忠,你去按住天炤的腿,常暗你来按住天炤的胳膊,春桃你再取条手巾来。”
既知道没有麻药,覃可可也不再与韩太医多说,只称麻药乃是她从某本医书上看来的,并有条不紊的分工道。
“陛下,您要得手巾。”
“好。”接过春桃递来的手巾,覃可可再叮嘱道:“一会儿都按住了,千万不能让天炤动,明白吗?”
“明白!”黄忠与常暗予以回应。
“韩太医,开始吧。”覃可可先将手里的手巾麻利的攒成卷,这才开口对韩太医下命令。
听闻覃可可启口喊可以开始了,韩太医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小刀对准蔺天炤的伤口就一股脑地刺了下去。
“噗嗤——”脓血霎时就喷溅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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